可再如何,这里是寺院,万不能做那等事。
慕月笙略微苦笑,只将她往怀里带,“我有分寸,且让我歇歇,明日一早我便走。”
次日,他便派人将团团和圆圆接回去,只说家里有事吩咐他们俩,姐弟俩只得离开。
崔沁便知是慕月笙的计俩,果不其然,入了夜,他便牵着她到了后山,沿着一条羊肠小道下山而去,见是一湖边。
一艘小船停在此处,慕月笙擒着一盏风灯,抱着她跳上船舱。
四周皆是林木森森,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亮光。
这湖如同陷在深渊,水面如墨,未掀半点涟漪。
上了船,慕月笙将灯给吹灭,只单手划桨,小船朝宽阔的湖面驶去。
大约两刻钟后,前方似有灯火冉冉升起,水天交接之处有火光跳跃,如同被镶成的金边。
“这是哪里?”
慕月笙用力将浆一探,小船以更快的速度朝前驶去,深长的涟漪缓缓朝两侧化开,映着前方灯火惶惶,泛起波光粼粼。
“这是运河与湖□□汇处。”
浆搁在船尾,慕月笙躬身入舱,将崔沁抱入怀里,啄着她的眉心,压抑许久的温情毫不克制的外露,
“沁儿,每年你的生辰,是我最高兴的日子,又是最难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