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被害人的乳fang,或者在上面戳几刀是强*杀人犯们通常喜欢的手段。”乔凯说。“从犯罪心理的角度来说,强*显示出的是一种力量。施暴者一般对女人感到愤怒,想要彻底征服,控制她们。然而,眼下这个罪犯并不像其他奸啥犯对待女人那样对待她,特意避开了彰显女性的器官,而要在身体其它部位切割。”
“强*代表一种侵入。”慕容雨川接过话。“那是一种必然的心理暗示。不一定非得依靠蹂lin生*器。强*与其说是生理满足,不如说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如此深的刀口,特别是穿透身体的那一刀,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满足心理上的强*欲望,甚至更加强烈。”
也许感觉和这个法医学硕士生争论理论知识纯属浪费时间,乔凯闭上嘴,继续自己的检查。
慕容雨川漫无目的打量起尸体,自己在昏暗的案发现场最初看见尸体的影像与无影灯灯下的尸体重叠在一起。
乔凯把头顶一个可折叠的长臂灯头向下拉,这样他能够更清楚的观察死者的骨盆。他把一个金属扩张器插进荫*,拧动螺旋,慢慢撑开,他注视着里面。
慕容雨川看着死者的脸。
“发现什么了吗?”武彪问乔凯。
“她遭到过性亲。”
李淑珍坐在阴暗隔间的马桶上的情景出现在眼前——
她的两只手痛苦的捂着自己肚子上被割开的伤口。
她已无力呼救。
沾满鲜血的手按着木板,不让自己虚弱的身体摔倒。
眼镜掉了,她高度近视的眼前一片模糊,她完全看不清自己身体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凯把灯头正对着荫*入口,好像看见了什么。
“怎么了?”武彪问。
乔凯的双手扶着解剖台的瓷砖边缘。“在她的荫*里发现了少量粪便。”
“粪便?”
美奈子觉得胃里的液体又在往上返,赶紧捂住嘴巴。
“是。”
“难道是她的肠子和荫*都被划破了,漏进去的?”武彪说。
“她的荫*并没有破损。那些东西在她荫*的深处。”乔凯感到了一阵阵恶心,但又不得不对武彪的提问作解释。
他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漂浮在解剖台上方。“唯一有一种解释。凶手先同受害者刚交,然后进入她的荫*。”
“这么说,他先强奸了她。”
“是。而且,”乔凯深深吸一口气说。“凶手先是在被害人的身体上用刀子划开十字形伤口,然后把她按在地上强*她,最后,把她放到抽水马桶上,在十字型的伤口交叉处戳出致命的一刀。”
他说出的话让验尸间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