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侯富贵说。“我去找一个朋友了,她是一个急性子,不愿意等人。”
“是什么朋友?去哪里见的他?”
侯富贵犹豫了一下,似乎不太愿意说。“她在慈安寺那边的夜总会工作。”
“坐台的小姐?”武彪皮笑肉不笑。
侯富贵点下头。
这种生理方面的需要无论有没有钱,长得年轻不年轻,都是一样的。只不过称呼不同,对于有身份的人叫潜规则,对于普通百姓叫嫖娼。
“你的妻子呢?”武彪冷不放问了一句。
侯富贵的脸色变了变。“我们早就离婚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打了她。”
“怎么打的。”
“打得……挺重。我那时年轻不懂事。喜欢喝酒,特别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我老婆脾气也不好,一看我喝酒就跟我吵,一开始吵,后来,就动上手了。那次把她打得住了院,我也被拘留了,从那以后她就跟我离婚了。”
“……”
“我从那以后戒了酒。打零活攒些钱就寄给她,我和她有一个女儿,跟她一起住。”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我女儿今年刚结婚。对象是城里人。”
切割人魔 第七章 农民工 4
武彪打断了他的话。“你跟李淑珍熟不熟,有没有给她端过菜。”
“当然有。她经常中午来餐厅。我连她喜欢吃什么都记住了。她总喜欢坐在靠墙角窗户的那张桌。”
“是吗?”武彪笑了笑。
如果这个男人被他的突然发问震惊了一下,他掩饰得相当好。
“你也给她送过茶,是吗?”
“有时吧。有什么问题吗?”
“案发那天你有没有觉察到一些形迹可疑的人?”
“当时客人不多,店里出了张老板之外就是我和谢兰。实话实说,我真的没有发现哪一个人可疑。”
“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武彪的眼睛望着渐渐昏暗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