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易南淮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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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焱百化丹,极品!微生良还没来得及惊讶,就更加惊讶地发现一直贴在他腹部的那只冒着暖意的手同时输进了大量温顺的冰属性灵力!

微生良一时间想了太多,剑心进境那一次,加上这次,他欠淮兄的怕是怎么也还不清了;淮兄竟然将自身作为灵气中转站;淮兄不是雷灵根吗?为何能吸纳冰属性的灵气。

心里情绪万千,感叹的、不解的,感动的实在太多太多,一抽一抽地冒着各种各样的满涨感。微生反而平静下来,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应该就是这样,他现在要想的只有赶紧结丹,至于其他,之后再说。

灵气不成问题,微生良专心致志于金丹的凝结。道法疯狂运转,灵气变成灵力,原来一大片一大片的灵力以一种让人无法置信的速度回缩,扯断,凝实,变成一粒一粒金砂汇成一条一条金色的河,一圈又一圈地裹上金丹,极致的灿烂且漂亮,这是一种诞生的美。

这样神圣的景象只有在进阶的时候才被赐予。

至此,微生良结至品金丹已经是一个即成的事实,易南淮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看着不再痛苦,全身都放松下来的微生良,易南淮一边继续输送灵气,一边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的阿良,只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先前的一阵打斗,让他衣领散开,从易南淮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那突出明显的锁骨,线条一路横到肩头,充满骨感美。他的阿良是冰属性,因此肌肤白透得过分,就像九天的雪,于是那点在白瓷般的肌肤上,隐在白色锦缎里衣中的两点,更加显得红,红得令他心神荡漾

易南淮猛得甩了甩头,把已经跑马的思绪拉回,他是不敢在低头看了,注意力转到他手下那平实紧致的腹部。

他的阿良总是在修炼,剑不离手,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一身流畅的肌肉,就算是坐着,腹部也没一丝赘肉。易南淮觉得自己的手一放上去,就再也不想拿下来了,他几乎用了最大的控制力才让自己不到处乱摸,免得吓到他的阿良

越到后期,结丹越是渐入佳境,微生良发现自己已经不用紧绷着,时时刻刻地关注金丹的状况了,就像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一样,剩下的阶段,他的身体和道法会自发地去完成。

于是微生良开始无法避免地感受到背后和腹部那不可忽略的温暖。在这六腾冰霜池中,在这冰属性灵气笼罩的领域内,连他自己这个冰灵根修士都被冻得仿佛失了温度,为何淮兄的怀抱会如此温暖?

微生良越是感受到脸上和下半身刺骨的冰冷,越是贪恋背后的温暖,于是他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然后他发现,易南淮感受到他的动作,竟然把他抱得又紧了些!

只是那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只是那么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微生良的脑海里轰得一下,从年幼时那些上天入地的关于易南淮的传言,到玉度盘上那猝不及防地一搂,飘渺市中灯火阑珊里的畅聊慢走,还有夕阳映照中,那双满含柔意的眼睛,到今天易南淮在他绝望时出现在他面前为他挡下万剑归雪,抱着他进入冰霜池,喂他丹药最后是这紧一紧的怀抱,微生良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在这寒气缭绕的冰霜池里,在这亲密无间的接触下,自己怕是生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啊,多么引人遐想的一章,小可爱们自行想象一下吧。

谢谢我是一只小青蛙小可爱的地雷,以及小可爱的营养液灌溉。

第20章 师兄与师兄

辉岳接到小师弟的传音,带着一大票钧阳剑宗的弟子火急火燎地赶到北雅山峰顶的时候,入目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横七竖八的尸体与受伤的人,到处都是激烈打斗后留下的痕迹。午剑门中,所有被微生良杀死的人除了面部表情比较痛苦之外都很优雅,额骨上那朵晶莹剔透的梨花因为盛开在冰天雪地里一直没有消融,开得极盛。

被易南淮雷电劈晕的人,好歹已经察觉不到疼痛了,就算还醒着□□着的人,身上也就一道伤而已,因此对比起来,那个被易南淮钉在雪地上,血液流得触目惊心的护圭就显得异常惨烈了些。另外由于修士体质强悍的原因,护圭血流不止却能一直血流不死,只能无力地忍受着腹部破了个大洞,血液咕哝咕哝地涌出,慢慢濒临死亡的恐惧。

没看到微生良,辉岳本是心急如焚的,但一瞅到那杆标志性十足的长(木仓),他的心就落定下来了。虽然辉岳总觉得知北漠淮对他家师弟居心不良,但是无可否认,那人的确有让人放心的能力,最起码有他在,师弟不会出事。辉岳松了自己一直提着的气,若是微生良真出了什么事,他的师尊、师叔、师兄、师姐一定不会原谅他,而他自己的自责会更甚。

知道了自家小师弟应该是安全的,辉岳镇静下来,领着师兄弟们到处走,想要能找到两人的踪影,果然没走几步,他们就看到了一块突出的岩石下,那个蓝紫色的灵力屏障。

因为冰霜池里寒气缭绕,灵力屏障又遮掩了视线,辉岳与众人只能隐隐约约地确定微生良和易南淮在里面,而看不清具体的情景,毕竟灵力屏障还隔绝了他们的神识。

眼见为实,辉岳终于心中安定,这才顾得上那些趟了一地胆大妄为敢暗算他师弟的人。

好一个午剑门,这笔账得好好算算!辉岳在恨恨地想,吩咐钧阳众剑修把还活着的午剑门修士都给捆起来,控制在自己手里。

同门师兄弟被暗算了,大伙都憋着气呢,动作十分粗暴不客气,顿时啊呀呀的痛呼声又响成一片。

师兄,这小子怎么办?一个钧阳剑宗的弟子指着被插在地上的护圭问辉岳。

辉岳走到护圭旁边,看了看已经失去意识的某人,想了想,说:先把他解下来,喂点药,别让他死了。

是。

辉岳刚将午剑门的众人处理好,北雅山又上来了一众人,刷的一声,钧阳剑宗的修士站成了一个攻防兼备的队形,把辉岳拱卫在最前面,与来人形成了对峙形势。

白虹道友,稍安勿躁,我是来解决问题的。

姜湘子,有些事没有解决的必要。

辉岳一点都不客气,护珏却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怒意或是尴尬,照样礼貌和煦地笑着说:白虹道友这样说就不对了,只要有心,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我的诚意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这时护圭已经服了丹药,血也不流了,意识也恢复了,听到自家师兄的的声音,立马惊喜地大喊,师兄,师兄!救我,救我!同时他还在奋力地挣扎,表情特别嚣张,我师兄来了,你们还不放开我!

钧阳剑宗的修士听不得他聒噪,一拳打在他腹部,伤上加伤,护圭蜷缩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咒骂,钧阳剑宗的混蛋,你们等着!等我好了――等我好了――咳咳!于是刚才那个修士又踹了他一脚,将人踹到说不出话来,这才觉得世界都清静了。

护珏脸上那张恍如万事尽在掌握的表情面具终于裂了,心中暗骂,这个白痴,就会惹事。

白虹道友,师弟被我宠坏了,若他有了什么过错,看在他不懂事的份上,能否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他一码。

辉岳平板的脸上竟然扯出一个讥讽的笑:你那个不懂事的师弟冒犯的不是我,原不原谅他要看我师弟的意思,我可管不着。

白虹道友,参桑有礼了。

刚才一直静静站在护珏身后一步的天机阁圣女走了出来,空灵飘渺的嗓音,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注视她倾听他。

天机阁的好手段,辉岳暗想。

天机阁向来兔子不撒鹰,这天机阁圣女参桑和午剑门的护珏搅在一起,不知这神神叨叨的天机阁又预见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