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那个竹马

二周目当元瑟瑟错过余修柏下完(1 / 2)

二周目当元瑟瑟错过余修柏(下)完

“你想要嫁人?”

夜晚,貌美妇人将儿子哄睡,吹了灯,刚进自己的房间,准备好好歇一歇,就被一只熟悉的胳膊拦腰搂住,粗粝厚硬的大掌捂住她差点尖叫的嘴巴,男人的手又热又硬,不仅手指头上有常年练习兵器磨起的厚茧子,手掌上也有常年骑马磨出来的厚厚鼓起。

尤其这双大手抚摸元瑟瑟身子的时候,手掌中那些粗粝的茧子,摸的女人身子又疼又敏感。

“想要嫁给谁?”男人的嘴似乎就在女人的耳边,呼吸又热又湿,元瑟瑟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说话时嘴唇的触碰,但给女人的感觉却更可怕了。

似乎自己一旦认真告诉他自己的答案……

“不管你想要嫁给谁,最后都嫁不了。”黑夜中,男人也可以看清楚女人的一举二动,女人湿漉漉的水眸急切的想要转过来,告诉自己什么。

但是男人并不想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孩子刚睡,女人既不好意思又不敢大力挣扎发出声音,况且在男人的怀里,她也找不到机会。自己寄居府上,又怎么敢得罪府上的男主人,自己不过一个刚死了丈夫,还带着一个孩子的寡妇而已,怎么敌得过权势滔天的男主人。

女人的挣扎渐渐软弱下来,顺从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但先前女人抵抗的蹭弄,已经挑起了男人的欲望。

本来周沁然找的那药,就不是一次性的,而是间接性发作的,只是药效会随着发泄逐渐减淡而已。

余修柏今夜找她,一是那药一旦用女人做了解药后,就只能用这种法子解毒,二是她早上的时候还不愿意要自己负责,下午似乎又愿意嫁给其他男人,男人无法避免的占有欲让他生了嫉妒。

其实他说出那话后就后悔了,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还没那么亲近,男人自然找不出理由狡辩说是自己口误。

女人挣扎的动作小了,彻底软倒在他身上,水眸盈盈看着自己,男人稍微松了松捂住她嘴的手。

女人脸只有巴掌大,即使脸颊上有些肉,下巴也尖尖的,眼睛又大又灵,水漉漉、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女人小心伸出手抱了抱他的腰,小声说:“瑟瑟愿意从了表哥,以后只做表哥的女人,瑟瑟只希望表哥能好好待我们母子。”

女人的表情又美又柔弱,粉颊上蕴染着淡淡的红晕,娇的不行,心疼的让男人想在她眉心亲上一口,再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她。

即使一开始没真的抱想法要女人跟了自己的余修柏,此刻也被女人的意思给惊喜的有些懵住。

女人见男人久久不回答,变得更无助和惊慌失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于余修柏看来,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一个死了丈夫,独自带着孩子的寡妇,面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要了她的身子,又不愿意回答自己。

再怎么惹人怜惜都是正常不过的。

男人亲了亲女人眼下的泪珠,手臂紧搂她,告诉她自己的答案。

“身子还疼吗?”

“有……有一点疼,若是表哥想要,瑟瑟也是可以的,只要表哥别要的太多……能多多怜惜妾一些……”女人咬着唇纠结。

“小妖精!”

男人扑上前去。

元瑟瑟这里伺候的人不多,韦丽华倒是想多派些人来伺候她,只是她说自己用惯了小环,人多了恐怕不习惯,也就早上的时候会有些粗使丫鬟过来做活。

“表哥……啊……”

“好甜,倒是没想到,表妹连这处都是甜的……”男人的大嘴咬在女子的娇蕊处,贪婪大口吮吸。

“嗯……啊……妾受不了了……”

欢爱后,男子怜惜的抚摸女子圆润的肩头。

“瑟瑟未曾想过要嫁给旁人。”女子在他进入她之前,突然在他耳边郑重吹了这么一句。

吃饱喝足的男人心里又满足又好笑。

※※※※※※

周沁然下的药全便宜了元瑟瑟,她并太懂医理,也不知道这药的效力是不是真如余修柏表现出来那么强。

连着两个月,男人有时候天天来,有时候两叁天来,几乎将她这里当成了自己另一个落脚的院子。

他的欲望,全发泄在了元瑟瑟身上。

他的浊白的子孙液,也全灌进了这个小寡妇的肚子里,没给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留下哪怕一滴。

日子这么久了,总该怀上了吧。

元瑟瑟有些着急,大夫替自己把脉的时候说自己身体只是稍微弱些,并无什么大问题,这个臭男人连着灌了自己这么多,好些时候没大早上起来过,怎么也该有了吧。

又是两个月过去。

在元瑟瑟不舒服呕吐后,大夫来把脉时,终于告诉了主仆二人这个好消息。

元瑟瑟又问了大夫一些自己熟练的能背下来的话,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都有些什么症状,那名为钰哥儿诊治的大夫说了,若是这些症状相似的话,这个孩子多半能成!

请来的大夫虽略有些疑惑,但也只以为是地域差异导致的,一五一十回答了。他是余修柏的人,自然也知道这位小夫人不是交州,似乎是从江南来的。

元瑟瑟运气很好,这个孩子前期的症状都与那大夫与自己交代的一致。

她本来就喜欢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更何况这个孩子还能救她的钰哥儿,心里就更喜欢它!

孩子父亲知道了,天刚刚擦黑,男人就带着一身风尘匆匆回来。

抱着她转了好几圈,小女人撒娇喊了好几遍停下,男人才勉强停止兴奋。

“这是我们的孩子?”

“嗯。”小女人柔顺而依恋的将小脸埋在男人怀里,熟悉的蹭了蹭,吸了他身上一口气,毫不嫌弃男人其实刚从外头回来。

余修柏也顾不上自己还未曾洗漱,心里被满胀的满足于欢喜填充满,紧紧回抱她。

“我娶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好不好?”

“他们能同意吗?”女人小心翼翼问。

男人怜惜抚了抚女人柔软的青丝,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跟了自己什么也不要,只要自己能力所能及的照顾一把钰哥儿,怀了孩子有底气了,也还这么胆小。

殊不知,有句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元瑟瑟对从前的丈夫没有非得要死要活的感情,他在时,她对他一个人好,她的眼里只有他,他死了,除了自己孩子,她也没什么实在不能放下的。

“只要你答应,那些事不用你操心。”男人又亲了亲她小嘴儿,亲的她满嘴都是自己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