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尴尬的笑了笑,说:“窦小姐,我觉得您可能误会了。”
“不!”
窦晴立刻否定,谢一刚想要解释,结果窦晴说:“不,别叫我窦小姐,叫我晴儿。”
谢一刚想喝口咖啡压压惊,结果差点喷出来,晴儿?!
耳机里传来商丘的咳嗽声,“咳!”一声,咳嗽的没什么诚意,不过却给谢一施加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谢一干咳了两声,看着窦晴,干笑说:“晴……晴晴……”
他的话还没说完,窦晴已经说:“叫晴晴也不错。”
谢一:“……”
“咳!”耳麦里又传来商丘的咳嗽声,谢一觉得,商丘今天是不是感冒了,总是嗽嗓子。
窦晴伸出手去,覆盖住谢一的手,谢一吓了一跳,窦晴主动的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肯定是腻歪了你男朋友,对不对?就算那个人再帅,也是个男人,我看他长相就知道,自负、高傲、臭屁,而且占有欲强,大男子主义,你现在就受不了他了……”
谢一听着窦晴说话,感觉窦晴可以不做秘书了,去做心理医生吧?
商丘则是黑着脸,大家都听见窦晴的话了,张枢和倪缨笑的东倒西歪的,似乎对窦晴的话十分赞同。
窦晴又说:“我不同,我是温柔的小女人,你会喜欢的,谢一哥,甩了他,和我交往吧。”
谢一干笑了两声,把手抽回来,总觉得这情况不太对劲儿,怎么变成相亲了?他明明是来告诉窦晴有危险的。
谢一咳嗽了两声,说:“窦小姐,我们先来谈谈秦泽远这个人吧。”
他这么一说,窦晴脸色一僵,随即说:“你调查我么?我的确和秦泽远上过床,不过我们不是男女朋友,那就是个渣男,谁没遇见过几个渣男啊!”
谢一努力的把话题引到秦泽远身上,他已经很努力了,其他人听着一直发笑,当然除了面瘫脸的十六,还有一脸黑的商丘。
倪缨还抽空给乔泽远发了发短信,问问他情况怎么样。
乔泽远的短信很快就回来了。
——宴会已经开始了,晚上正式继承,今天忙死了,累得我腰疼。
倪缨笑眯眯的回了一条。
——难道腰疼不是我的功劳么,宝贝儿?昨晚你也很热情。
乔泽远的短信飞快地回来。
——滚蛋!
两个人打情骂俏一会儿,乔泽远虽然一直让倪缨滚蛋,但是倪缨一发信息,他就会立刻回复,特别及时。
乔泽远端着一杯红酒,站在人群之中,很多名门小姐,还有商业伙伴都过来和他攀谈。
乔泽远以前就是个小职员,所以根本不会应付这些,只能看似很高冷很高深莫测的应付着。
乔泽远被那些人缠怕了,又怕自己露馅儿,所以就赶紧跑到没人的地方,想要躲起来。
这边都是酒店的员工用的通道,所以基本没什么人过来,那些员工也不会和乔泽远攀谈。
乔泽远找个房间坐下来,刚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了脚步声,好像有人过来了,朝着他的房间走过来。
乔泽远还以为是谁走过来了,赶紧就躲了起来。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还是两个人,乔泽远躲在里面,偷偷往外看,结果真是冤家路窄,先进来的那个人就是他大伯乔玺。
乔玺今天也来参加宴席,不过不是来恭喜的,估计是来砸场的,他看起来脸色不善。
后面还有一个人也跟了进来,是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人,乔泽远看了一眼,顿时如遭雷劈,竟然是秦泽远!
秦泽远穿着一身服务生的衣服,今天是工作日,他本该去上班的,结果竟然在这里,扮演起了服务生?!
昨天他们终于查出了一些眉目,如今占领秦泽远皮囊的人,是个很难对付,而且道行不浅的人,他一直侵占其他人的皮囊,模仿他们的动作,乐此不疲的夺舍。
那个人把秦泽远当成了目标,趁着秦泽远酒醉,夺舍了他的身体,而秦泽远的魂魄被挤出躯壳,秦泽远没有道行,也不会术法,躯壳活着,灵魂却飘荡着,这样根本不算是死亡,所以无法进入阴曹地府轮回,这样一来,魂魄就要无意识的在阳府飘荡。
魂魄是阴,阳府阳气太盛,这些被挤出来的魂魄又没有道行,根本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最后的结果就是很快魂飞魄散。
秦泽远被挤出来的时候,恰好乔家大少爷乔泽远被车撞死,又因为乔泽远和秦泽远的生辰八字一模一样,所以秦泽远的魂魄被挤出去的一霎那,就阴差阳错的吸进了乔泽远的躯壳中,现在还得以存活着。
乔泽远眯着眼睛,拿出自己的手机,调成静音,小心翼翼的朝外拍摄,拍了几张秦泽远和乔玺站在一起的图片,那两个人说话声音很低,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特别小声,生怕别人看到似的。
乔玺又说:“嘘——隔墙有耳,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上楼来,我们换个地方说。”
秦泽远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走了出去。
乔泽远一听,顿时感觉自己抓到了大新闻,赶紧把这些照片发给倪缨,然后也偷偷摸摸的跟着出了房间,他抬头一看,就看到了秦泽远和乔玺上了二楼,那两个人不知道谈论什么,看起来在密谋一样。
倪缨那边还在看热闹,结果就接到了短信,短信是乔泽远发来的,一堆图片,倪缨打开了一瞧,顿时惊讶的说:“秦泽远?!”
商丘眯了眯眼睛,把照片拿过来看,是秦泽远和乔玺的照片,两个人在说话,还是连拍。
商丘看着那些照片,脸色顿时不好,连续的翻着照片,看得人眼花缭乱,张枢差点晕了,说:“你在干什么?”
商丘说:“看唇形。”
张枢顿时一脸敬佩的看着他,说:“你能看出来那些人在说什么吗?”
旁边的十六倒是先开口了,说:“乔泽远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