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北脑子里反应慢,心想着孔雀男还是个抖m,喜欢别人勾魂儿,也真是够奇葩的了,只是他还没想完,完全误解的韩长恕已经低下头来,一下吻住了毕北的嘴唇。
毕北瞬间蒙了,睁大了眼睛,连打人都忘了,证愣在原地,因为反应慢,都不知道反抗,任由韩长恕亲吻,韩长恕可是个中老手,毕北是个工作狂,单身了几千年,算是个老处男了,突然被韩长恕舌吻,只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席卷着他,好像潮水一样,一头一头的打过来,几乎要他吞没……
谢一喝多了饮料,想要去一趟洗手间,刚推开洗手间的一个门缝,就看到了如此劲爆的一幕。
毕北的西装扔在地上,衬衫脱了一半,扣子都崩了,正在和人拥吻,而对方就是那个孔雀男韩大少,两个人吻得难解难分,韩长恕的掌心顺着撕裂的衬衫钻进去,引得毕北阵阵的颤抖着。
谢一看的目瞪口呆,感觉发现了新大陆,不过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调头就跑,回了包间。
商丘说:“这么快?”
谢一其实没上厕所,支吾说:“洗手间在检修。”
商丘挑了挑眉,谢一赶紧又低头吃东西。
过了大约五分钟,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韩长恕从外面走进来,谢一狐疑的看着他,心想着这么快?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病吧?
结果韩长恕走进来,走到光线下面,众人顿时都震惊的看着他,韩长恕脸上竟然有个红彤彤的五指印,显然被人扇了一巴掌,还挺劲爆的。
韩长恕黑着脸,看起来也没什么喝酒的意思了,大家又说了几句话,就准备早早收工了。
谢一还发现,韩大少的嘴巴竟然破了,说话也有点大舌头,似乎被人给咬了似的。
他们从包间出来,正好毕北那边也谈妥了合同。
毕北竟然换了一件衣服,衬衫西装都换了,和常小姐握手,把常小姐送到车上,就准备也离开了。
毕北转头一看,正好看到韩长恕,顿时脸上很不自然,瞪了他一眼,咳嗽了一声,赶紧坐进车里,说:“开车。”
韩长恕被毕北瞪了一眼,脸上的巴掌印还生疼生疼的,看起来都要肿了,不由抬手摸了摸,不过刚才毕北在洗手间里,喝醉的模样,简直媚到了骨子里,让韩长恕一想,就觉得一阵阵发麻,可惜了后来毕北反应过梦来了,赏了韩长恕一个大嘴巴,还冲着他下面踹了一脚,要不是因为韩大少也是练过几手,韩家的小弟弟就差点被断送了。
韩长恕看着毕北离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然后就对众人说:“时间不早了,我送大家回去吧。”
众人上了车,有专门的司机开车,准备先送谢一和商丘,谢一没喝酒,正好可以开车,他们的车子停在了展览馆门口,谢一请韩长恕送他们到展览馆就可以了。
车子往展览馆开,距离很近,还没又开到,就听到“嗡——嗡——嗡——”的声音,竟然是报警的声音,从展览馆里面传出来,现在还没到十二点,又是周六,街上有不少人,听到展览馆报警的声音,很多人都围过去看看情况。
展览管理也有保安,听到报警声,赶紧全都往血玉的展厅冲去。
韩长恕可是这次宝石的持有方,听到报警,连忙冲下车,直接冲进了展览馆里。
今天毕北刚说了血玉的重要性,展览馆就突然发出了警报声,商丘眯了眯眼睛,说:“呆在车上,我去看看。”
商丘说着,开门下了车,谢一赶紧跟着窜下去,拉住商丘的手,说:“一起去吧!”
商丘低头看了一眼,谢一拉着他的手,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过这动作似乎让商丘挺满意的,商丘点了点头。
两人跟着冲进展览馆,里面灯火通明,保安全都出动了,还有很多保镖,这些保镖身手利索,一看以前就做过佣兵,出身绝对不凡。
商丘带着谢一冲过去,进了血玉的展厅,谢一忍不住“嗬!”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展厅的展柜空了,而且非常巧妙,竟然是打开了展柜的玻璃,取走的血玉,展柜非常完整,根本没有一点儿碎裂,应该是用钥匙取走的。
而身为安全顾问的费彤倒在地上,她头上有血,显然受到了袭击,还在昏迷着。
韩长恕冲过去把费彤扶起来,说:“费小姐?费小姐!?”
费彤似乎没有意识,被晃了几下,这才稍微有些清醒,十分迷茫,说:“我……我这是怎么了?”
韩长恕把费彤扶起来,让她坐在一边,费彤吃惊的看着空荡荡的玻璃展柜,说:“这……这不可能!”
商丘皱眉说:“你被人袭击了,很可能是偷走宝石的人,你看到他的长相了么?”
“没有!没有看到!”
费彤说:“我今天值班,例行公事过来检查,突然就被人砸了后脑,什么都没看到,是谁……抓到了么!?”
她这么说着,其他人都沉着脸,一看就是没抓到的样子。
韩长恕说:“立刻去调监控!”
旁边的保镖赶紧答应,全都去调监控。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有人“啊啊啊啊啊——”的叫了一声,谢一吓了一跳,众人赶紧过去,原来是场馆的保安。
保安指着地上,地上竟然掉落了一个西服外套。
韩长恕一看,立刻说:“是杨先生的衣服!?”
谢一惊讶的说:“那个雕刻大师?”
保安之所以惊叫,是因为地上的西装上好多血,而且就在西装的下面,还有一只断手,手指狰狞的蜷曲着,看起来非常痛苦,手指上还戴着一枚戒指,那枚戒指就是杨先生自己雕刻设计的。
费彤惊讶的看着带血的手掌,还有那带血的戒指,吓得也惊呼了一声。
韩长恕瞪着眼睛,说:“怎么会这样?”
商丘则是眯了眯眼睛,走过去,直接从韩长恕西装口袋里把那骚包的方巾给拽了出来,说:“借用。”
他说着,垫着手帕,将地上的西装拽起来一些,露出了完整的手。
果然是杨先生的,很多人都认得,杨先生的左手受过伤,当年遭到过绑架,缝过几针,上面还有伤口,再加上那枚他自己设计的戒指,绝对错不了了。
商丘淡定的将断手捏起来看了看,指了指地上,说:“从血迹喷洒的程度,和这个断手来看……是活着被切下来的。”
“活着?!”
众人都惊叫了一声,竟然是活着切下来的,谁这么残忍?带走血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