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誓旦旦地举手,苗方就差对天起誓了。
狐疑地看了两眼苗方,李均竹就算不相信也只得暂时放下疑惑。
“那你到时不要离开我身边。”
不放心又嘱咐了一遍,李均竹才转身忙自己的事去了。
用力点点头,苗方狗腿地跟在李均竹身后忙前忙后。
***
一月十三号,战争的号角正式吹响。
李均竹收到线报,漠国正式派出两万余名漠国士兵正式进攻城防关,将预计两日之后到达城门关口。
另一股数量不详的军队全部不行,于三日前已经通过磨成边境进入西阳山。
“可以埋雷了。”
李均竹一声令下,士兵们推着三大车□□从城门出发,在苗方的指挥下,在城门前一千米左右的距离一百米为距离埋下了酒罐装的炸/药。
而后,在埋好的炸/药上撒上泥土,最后倒上清水,这项任务就算完成了。
而引线在李均竹地监视下,苗方将长长的引线,牵进了城门里。
亲眼所见之后,李均竹终于放下一直悬着的心,开始专心部署接下来的事。
“你先去休息,最后明后日就没觉睡了。”
李均竹温声吩咐。
“好,我这就去。”
苗方耸耸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真地转身回了营帐。
无奈笑笑,李均竹离开。
而说要去睡觉的苗方,一直站在城楼上看着李均竹在下面指挥将士们值夜。
直到他身影走远了,苗方才收了眼神,真的营帐去了。
可他不是睡觉,而是写信去了。
“呼-”
吹干纸上的墨迹,苗方撇了撇嘴,来了这么些年了,自己毛笔还是不会用。
哪像李均竹,一手毛笔字早就写得飘逸有型,羡煞了他。
最后再信封上写上李均竹亲启五个大字,苗方叹了口气。
“苗方保重。”
他轻轻拍着自己的肩头,对自己说。
一月十五号,前方城防关号角吹响,而东城门毫无动静。
李均竹穿着沉重的盔甲站在城楼上,目光晦暗地看着西阳山的方向。
看来这些人是打算夜袭东城门了。
“来人,准备火把。”
当时他为了预防这种情况地发生,所以准备了不少的桐油,到时候既可以当火弹,也可以当火把照明。
“这些漠国人真是谨慎啊。”
苗方也穿着铠甲站在李均竹身侧,鄙夷地看着城下。
“聪明人的做法吧。”李均竹笑。
当日天刚擦黑,探子来报,西阳山脚发现漠国军队身影。
为了减轻声音,这些先行小队果然全部是步行而来,马匹的部队坠在后面。
“看来还是高估了这些人。”
李均竹扯了扯嘴角转身下命令:“弓箭上城门,马匹在城门处候命。”
既然这些人的先头队伍是步行,那么这些骑马的士兵只要骑马在城外这么一跑,就能消灭不少敌人。
“遵命。”
得到命令,陈守林下楼,他是今日李均竹的副将,肩上的责任也不小。
“记住,不要恋战,一刻钟必回。”李均竹又转头吩咐。
“遵命。”
“那我也下去了。”
苗方拍了拍李均竹的肩,这还是李均竹第一次看他这么严肃。
“你不准出城门,就在门里拉,如果不响也没关系,我还有其他方法。”
李均竹觉得自己真是啰嗦极了,一遍又一遍地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