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的就好像我能跑掉似得!
我要是准备突围时,你叫所有飞舰对我集火怎么办?
越少府又看了一眼脸上由带不忿的狄萧:“你很久没见你妈妈了。”
花火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扬起的眉毛按下去:“是啊,不知道她过的幸福不幸福。”
最好变成一个不安于现状的肥婆,哼,不安于现状才会痛苦啊!
越少府问:“有意思么?你恨她,为什么要藏着。成年人应该懂得权衡利弊,像你这样的小屁孩能把情绪控制成这样,真像个怪物。你又不是别人的奴隶,为什么要温顺的藏起爪牙?”
有一种人会本能的愤怒,本能的满怀战意,无论敌人怎样威胁,即使预感到自己的反抗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也无法克制撕咬敌人的渴望。难道你不是那种人?
花火没控制住情绪,翻了个白眼:“我生来脾气就好。”
草拟大爷!只要能活着就不可耻!
我一直在变强,可是我身边的人永远都比我强!他妈的我怎么能嘚瑟呢!
越少府忽然抬手泼了她一脸茶。
花火从袖子里掏出小手帕,慢慢悠悠的擦脸。
“你不生气?”
“我不敢生越少府的气。”
花火心中暗恨,你等我成功的,活吃了你!
昨天看了‘第四爱’‘女攻男受’的小电影,妖艳贱货你等我干死你。
越祚冷笑一声:“希望你能保持这个好心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你想象不到的。”他俯下身,手穿过笼子,揪着花火的衣领:“龙星主不喜”
撕拉!--布料撕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花火的衣服价格昂贵,剪裁极合身、质料极高贵、色彩极明亮,但并不是最结实的。
越祚试图拎着她的领子把她从地上、从束以待毙的状态中拖起来,结果只是被花火的重量撕破了丝帛。显而易见的是,越祚的指甲也帮了点忙。
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并不大,却在安静的主舰里传开,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无数双眼睛看了过来,看的越少府如芒在背。
女孩子的衣服被撕破了,这种事情,无论怎么想都怪怪的。
越祚暴怒的瞪回去:“看什么!嗯?你们在看什么?”
“看,看星象图。”
“看各飞舰的数据。”
“我也是看能源消耗数据的、”
“看师团的汇报。”
“看你们该看的东西。”越祚冰冷而暴躁的说:“否则你们的眼睛就没有存在价值!”
“是”
“遵命。”
“是。”
“是!”
越祚感到身后有能量波动,回过头来准备继续说话,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好像笼子突然变细了。
花火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这个合金的味道很一般,但是吞噬下来的金属都可以加在破甲锏上。陨石里的铁可以加进去,这金属当然也能加,破甲锏里加入各种金属之后,重量变大了,体积还是可以随意变大变小,只不过变大的时候会更加坚硬。
感觉自己是个捡破烂的小行家~她偷偷摸摸的把屁股下面的圆柱金属吞噬成四方的,又一层层的削薄。
飞舰回程的速度也很快,越少府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对着星域图假装思考问题,实际上是发呆。忽然喃喃自语:“有一个吞噬异能的人,被杀掉了,嗯,那种异能真讨厌,主人他最讨厌有吞噬异能的人。”
偷眼窥向花火,她像个二傻子似得坐在笼子里看新做的美甲。
花火盯着自己粉玫瑰色的指甲,被撕破的浅粉色的裙子。
心里想着越祚这是什么意思?他在提醒我什么?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明明白白的在告诉我。
越祚要被气死了,又嘀咕道:“有些人真是死了都活该!”
“你在说谁?”突然出现的龙傲天幽幽的问。
“啊?主人,我再说那些给您增添烦恼的人。”
龙傲天轻蔑的笑了笑:“她?她还不够格让我烦恼。快点吧,我还忙着呢。”
越祚心里头没什么好话,无需赘言。
他拿出一只透明长颈瓶,瓶子里盛着老抽颜色的液体,又黑又粘稠。这是仙晶做的瓶子,仙气要被腐蚀很久才会穿透。“主人,这些够不够?玉隆腾胜星域边缘那个纯石星球里封印的暗黑魔使,我要了一瓶子。”
“咿!好恶心的东西,快点。”
越祚拎着瓶子走到花火面前,审视着她眼中的贪婪、狐疑和凶残混合在一起的美丽神态,满意多了,故意问:“龙星主是你父亲,花火,你可太失礼了,不是个好孩子。我要替龙星主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