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梦娶了仙尊

我靠做梦娶了仙尊 第193节(1 / 2)

但若是今歌仙尊来魔域,极有可能在魔域陨落,魔族的王,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他们第一想法,是瞒着颜今歌,他们这些人去寻找裴惜惜,但他们心底却没法安定,这事真的能瞒过去?

其他修士虽然不知裴惜惜身份,但只裴惜惜能祛除浊气,便可知她对修士的重要性。

“必须找到裴小友。”太剑宗大乘长老斩钉截铁地开口。

其他大乘修士没有反对,他们心底,也是这般想的。

有修士提出疑问与不解,“魔族是怎么在战场上,发现裴小友的特殊性,并越过我们的防线,将她个抓走?”

便算来抓人的,是魔族的王,也只能证明他有这个抓人的实力,证明不了他知道裴惜惜的特殊性。

“人族有奸细?”

“或许,回去得排查,若镇邮局奸细,决不轻饶。”

奸细,比魔族更可恶。

这时,太渊宗一名长老用力拍了一下大-腿,面上露出焦急之色,“坏了,是冲着今歌仙尊来的。”

在这个时候,他没再隐瞒裴惜惜和颜今歌之间的师徒关系。

其他修士闻言,顿上一顿。

最终,大器门一大乘长老道:“先瞒着。”

“只能这样了。”其他大乘长老颔首。

裴惜惜虽然重要,但重要不过渡劫仙尊,而且他们已经失去了裴惜惜,不能再失去渡劫仙尊。

不过,也因这一插曲,这些大乘修士战败后没有随其他修士离开,而是继续待在魔域,准备潜入魔族地盘,看能不能将裴惜惜救出来。

相较这些修士的焦急紧张,裴惜惜倒还好。

主要是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上一秒她还在替修士祛除浊气,下一秒便天旋地转,被一只大手抓着穿越空间通道,因为速度太快又没防护,在被带着穿越时晕迷了过去。

等她醒来,便躺在一处冰凉的黑色地板上。

地板由一大块黑石铺成,黑石浓黑若墨,不见半点光线,犹如几万里下的海底。黑石寒凉,这种寒凉,不是寒玉、冰霜带给人的刺骨,而是一种侵蚀到精神的冷意,仿若无穷无尽的恶凝聚在这黑石上,让她时刻感受到这种恶意。

是无从抵挡的凉,从心底,从精神,从骨子里发出,让人倦怠,让人憎恶,让人绝望。

这是浊气固化成石。

裴惜惜坐直身体,打量四周,四周墙壁与装饰,全是这种黑色石头雕成,恶意与寒凉迫面而来,无论是视觉上,还是精神上,都受到很大的压迫,极为不适。

上边高台上,一人背对着他而站。

他穿着一身黑色长袍,长袍逶迤拖地,与地面融为一体。他一头墨发,墨发似瀑,也是浊气固化成丝,从他身上,散发着无穷的恶意。

他像是天底下恶的化身,呼吸、血液、毛发、衣裳,都散发着恶意。

他光是站在那儿,就能让看的人,压抑到没法呼吸。

裴惜惜只瞧了一眼,就感觉喘不过气,不得不移开视线。

那人终于转回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裴惜惜,笑道:“你与你师父一样,对恶意敏-感。”

他浑身裹在恶意里,肆意散发着让人不适的恶意,但他说话的声音竟显得温润好听,有种谦谦君子的味道。

裴惜惜抬眸。

那人收敛了周身的恶与气,整个人气息内敛,看着仿若是没有任何威胁的凡人。

这是返璞归真,高阶修士凡达到天人之境,便能做到。

他剑眉桃花眼,粉敷芙蓉面,容貌竟也不差,细究审看,与喻凌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很轻易地让人猜到两人之间拥有血缘关系。

他见裴惜惜抬眸,又是露出一笑,这个笑容温煦和善,十分友好,“惜惜是吧,你好,我是你师父的朋友,喻珩。”

裴惜惜谨慎地望着他,没有应嘴。

他说是她师父的朋友,裴惜惜不太信,便算一开始受他此时容貌蒙蔽与他做了朋友,在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也一定会决裂。

谁会与魔族做朋友?

裴惜惜没忘记,刚见到他背影时所感觉到的恶与浊,除了魔族,谁能拥有这样浓得化不开几乎融为一体的恶意与浊气?

连邪修也不能。

他就是恶意与浊气的化身,他由恶意与浊气构成肉-身。

见裴惜惜无动于衷,喻珩挑眉,诧异:“你师父没与你提过我?”

裴惜惜依旧不答。

喻珩没有计较,继续笑道:“他还是那般,似锯嘴的葫芦,不喜与旁人说人说事。”

他说话间不乏熟稔,语气带着深深的怀念,像是他与颜今歌,真的是什么过命之交的挚友。

裴惜惜终于开口,“魔族乃修士一生大敌,纵然你之前欺骗了我师父,与我师父成为挚友,但你身份暴露,我师父只会与你成为敌人。既是仇敌,何必以故人自居?”

喻珩眉眼含笑,望着裴惜惜颇为不赞同,“种族仇恨是一件很无可奈何之事。我们魔族,只是想要生存,你们修士,要挤压我们的生存,不愿让出地盘供我们魔族居住,这是利益之争,是种族之争。”

“种族之争,并不影响我与你师父相交。”

喻珩坐回正中的石椅上,道:“这般说吧,你们人修与妖修因为抢夺地盘与修炼资源而互相仇恨厮杀,你能确保,你们人族没有半个人修与妖族相交吗?若有,那相交的那个人修和妖修,会因为这事而反目吗?若他们历经生死,喜欢上同一个女人,且因为顾念兄弟之情而同时做出放弃这段感情的决定,他们一起夜空中喝过酒,悬崖上谈过心,他们共同御过敌,也为对方寻来过对方最需要的天材地宝,这样的感情,你觉得因为区区种族之争,而一并断了,合适吗?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