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双手插在口袋问我:「什么事?」
我装傻说:「没事啊。」
「可是我有事,出来。」
我犹豫了一会,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是吧?
「你顾一下店。」我对威宇说完后站起身。
「别去。」他抓住我。
「口气差真多啊,没事的。」我拍了拍他的手,然后走出去。
我们沉静了一会,马路上汽车的轰轰声也停了,我尷尬的咳了几声。
「那天为什么要闹?」他直接切入正题。
「酒喝多了,有点,无法思考。」
「那少喝一点。」他终于正眼看我,又说:「为什么要哭?」
「因为酒精发酵了。」等我说出口,我才知道这是多白痴的回答。
「那以后别碰酒了。」他接着说:「为什么要这样对庭羽?」
这问题终于来啦,我咬着下唇,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看我。」他说。
我摇了摇头。
「那跟我说。」
「因为、因为我那时候肚子真的太痛了,就乱找人发洩了。」我又哭了。
我泪腺好像特发达。
「那为什么不给我检查?」
我捏紧衣角,被他问得我快找不出理由了。
「不相信我的医术?」
我摇摇头。
「看我。」
我迟迟没动作。
「你知道的,我没什么耐性。」
「呜呜,因为,不想给你看。」
「为什么又哭了?」
我没回应。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说实话?」
「你、你明明说,我很烦,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
我感觉到身子被往前推,踉蹌的跌入阿晨怀里,他紧紧的抱住我,将头靠在我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