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赢江山

第55节(1 / 2)

全文只有这一个外挂神巫,它是个非男非女非人的虚空状态,精神体,因它才有之后洪泽几千年的反巫术迷信进程。因为有这个外挂巫,萧成初期的历史书可信度在之后的学术界争议颇大,他们把萧成之前定为中古旧时代,萧成初期则为过渡期。

其实这个神巫本身就是上天之眼的意思,在统一之前的大乱世出现,给几个关键人物指点命运,等统一之后,它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屁股烂摊子坑害百姓:比如千年后封闭迷信的苍族(对,拾京他家)

看过客来的伙伴们可能会有印象,客来中的神宗时期(就是阿兰她曾孙女在位时期),守山使是一群真实存在的活人,不是纸片人。而姚植楼和他们一直想见的神巫,则始终未能露面,因为它早在萧成统一后就消失了,但云州等地的人们还是信仰它,认为稷山是可以寻到所有问题答案的圣地。

正史二三行的故事发生在这本时间设定的千年之后,正史的封同时期也就百年寿命,之后,革命军起义,本就名存实亡的帝制彻底消亡,婚姻制崩溃,合约婚制兴起,反迷信反巫毒的新思想兴盛起来,进入崇敬科学科技的六大财团掌控下的现代化无政府六合时期(这个系列的现代架空明年写)。所以,综合考虑,这个巫的设定确实还得有,因为脑洞是连着的,革命军以后起义也要铲除的,大概相当于破四旧,虽然现在看起来很扯,但从丰满历史增加传奇性角度,它还是需要的……

另外,大家可以把它当作命运本身。中国人还是信万物有灵多一点的,登基有天命之类的……所以它就是这么个作用(舆论作用23333)

谢谢大佬:目标先挣他个一个亿,巫觋,英可,照世明灯,19026433,枳生淮北,现在这是泰山揍女婿项目资金了。

第53章 我不稀罕!

都岚城来了一大批女人, 她们坐在板车上, 有几岁的女孩子, 十几岁的少女,也有年纪大的老太太,有的还抱着孩子,赶车的人都像青面阎罗, 长相凶悍不苟言笑。

看板车上的人, 像是逃难到云州来的, 再看拉车的人, 就奇怪了。

贺族兵敏锐地嗅到了他们身上的狼烟味,拦住了他们问了来意。

为首的那个鹰钩鼻汉子从怀中取出一枚九瓣莲, 塞给了贺族士兵:“找族长, 安置这些女人。”

士兵仔细看了九瓣莲后, 惊道:“这是少主的!请稍待。”

万归雁这几日睡得不安稳,萧九带兵甲到云州的事她知道了, 外界的消息尽管慢半拍,但她也听到了。

楼四军奉令易旗,大宛找回了公主, 不日将宣告天下。

贺伯递来南都的暗查消息时,万归雁沉默许久,说道:“还真让他说准了……倒也神奇, 竟真是个女儿。”

当年她也在余樵,但并没有和萧宛在一起,她代表贺族到余樵共议天下之事, 比萧宛早到一步,结果余樵城中暴乱,等她带左右突围而出后,萧宛已经断气。

后来见了萧宛和那个男婴的尸体,她告诉了萧九自己的猜测。

“九弟也看到了吧,宛儿是自己割开产道生下的孩子,你无需太过自责,这是宛儿自己选的。”万归雁说,“不过,我今日并非是来安慰你,若我猜的没错,她身边应该还有人在,总要有人帮忙拿出孩子,傅遥当时在哪?”

萧九憔悴道:“他去请大夫了,这事也不能怪他……”

“还有。”万归雁说,“医师跟你说了吗?你带回来的那个男婴,是已足月的婴儿,有人换了孩子。”

萧九眼睛微微眯起:“那就是说,我没听错……是个女儿,有人把我的女儿换走了。”

万归雁在前厅来回踱步,刚要让人去问问昨日稷山封山典的情况,就听门口传来两报,都说是急事。

她沉声道:“一个一个来。”

“族长。”一个抢先道,“刚从南面来了一队人带了不下三百个姑娘,拿着少主的九瓣莲,说要族长给她们安排住处。”

万归雁眉头一皱,脸上的刀疤也跟着动了动,半晌,她道:“莲华不会安排这种事,去看看。你有什么事?”

她问另一个。

那人本就焦急,万归雁刚一开口,他就连忙回道:“族长!苏公子报来的急信儿,我们星夜兼程送来,少主昏了过去,首巫交待让族长安排人去接回来。”

“……八月十二。”万归雁哼笑一声,低声道,“天给了我儿这样的命,我还能如何?”

她说:“吩咐下去……”

万归雁停了好久,慢慢说道:“……备着新衣,跟我去接人。”

她早年问过首巫,首巫说过,她儿子的命由天定,运气好了,八月十二成人这天,天自有安排。运气不好,那过了八月十二,就没明天了。

万归雁驾马出城,见到阿勒钦带来的几车女人后,她笑了一下,吩咐道:“好生款待,是羲族人,之后的事,等我回来再说。”

跟在她身后的贺族人都低着头,表情凝重,万归雁出了城回头看到这般情形,忽然一笑,道:“我们不是去接丧,都给我听好了,我早就等着这天,如果上苍不给我公平,偏要断我儿生机,我就碎了它的祭坛,让战火再烧的旺些,斩千万人生机给我儿讨冤。”

她话说的平静,但却无比阴狠。

贺族人本就是这样,若有石子投入平静的内心,就会立刻打碎表面的伪装,露出汹涌狠辣的沸腾之血。

流淌在他们身体里的血,是百年前手握弯刀从凉州荒漠杀到云州去的贺族祖先们留下的,有着生生不息的野性和张力。

阿兰醒神后,眼睛和嗓子火辣辣的疼。

她慢慢起身,发现天早已大亮,而昨晚抱着她让她叫爹爹的男人,就坐在窗下,支着脑袋歇神。

她刚要穿鞋,那人听到动静就醒了过来,一双眼布满血丝,看起来十分疲惫。

“阿卿……”

他一叫这个名字,阿兰心中就涌起无名之火,愤怒道:“闭嘴!我不是阿卿,也不是你女儿,不是!!”

萧九来也不是,不来也不是,站在一旁,伸着手,又尴尬又焦急道:“你就是,你跟你母亲简直一模一样……你生辰也对的上,年纪也对……你就是!”

反正你就是!连身上的味儿都亲切熟悉,一闻就是我闺女!

萧九曾经也是骂阵高手,也曾在前辽金銮殿前面无惧色痛斥一干文臣大夫,他口才在武将中算得上是一顶一的高手,然而此时此刻,嘴笨的连舌头都觉多余,不知该怎么放,不知该怎么说。

“闭嘴,胡说八道!”

阿兰穿上鞋,气冲冲地要走,萧九一看这怎么行,连忙拦住:“乖,乖你别生气……你要是饿,爹帮你叫吃的,你可别走,消消气,消消气……”

阿兰使劲把他推开,手都气抖了:“少来!”

她恨声道:“你可不要认错了人!我不是你女儿,我父母早死了!!”

“没呢,没呢……”萧九手足无措,身子一挡,挡住了门,好声好气道,“爹理解,爹懂的……你要是气不过,你就骂,爹听着,但爹没死,这不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