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忘了这男人对上她最是没得章法,便是平日里她对他多有抗拒,只要他沾了她的身子,便总是收不住手,更莫说如今她这般回应,早将那人激的粗喘如牛,赤红这一双眼珠子,恨不能吞了她去。
曲玲珑被她裹的舌根疼,股间又顶着个好粗/硬的物什,显见的又要放浪,一时吓的回过神忙按住了他已经钻进她肚兜里的大手,待要挣开,手却正被他大手攥住了往下头去。
待触及那硕大,曲玲珑面上红的快要滴血,缩着手不愿却听他离了她的唇粗喘的声气儿如雷响:“你个贼小肉,勾了爷却不给爷解火!如今爷这心里,这身子可都是乖乖的,若是乖乖不管爷,憋坏了爷下头的物件,将来谁来疼乖乖,乖乖又怎的给爷生个奶娃子出来!”
曲玲珑听他满口乱语,更加臊的头脸发热,待要斥他又听他满是难耐求:“爷不正经干事,只用下乖乖这双小手稍稍解一解爷的苦楚便好,用不了多久……用不了多久……爷当真是想煞了乖乖……”
他们却是许久未曾同房过了,曲玲珑听他这般难耐,心中一软手上便松了些,立时便被男人抓住覆到了他那硕/大的物体什上,好长的叹息在她身上。
他说是用不了多久,可曲玲珑被他弄的手腕子发酸也不见他停,反倒是手底下的物什愈发的大了。
怕时间长了再激裂了他背上的伤,曲玲珑抽了手,只是刚动就又被他箍住,含着他左耳的一点朱砂粗噶着嗓音哄:“这便好,这便好,爷的心肝啊等爷则个!”
曲玲珑也被他弄的没了章法,只得主动了些望能让他快些。得了她主动,顾西臣呼吸愈发的重,果然再守不住,片刻便顿了动作埋首在她发间尚余粗重的喘息,满是缱绻:“娇娇莫再离爷了!若娇娇离爷,爷的这条命指定就不再了!”
听身上的男人说着这般痴缠的话,曲玲珑也有些恍惚,想起初见他时,他那般风流、狠戾的模样,分明是个极有手段的花丛老手,谁能想到他能变成如今这般的痴情郎君。
而将他变成这样的,正是她!若她现在还要弃他……她可不就变成他当初那般了吗?
曲玲珑拿自己尚绯红着的脸颊蹭了蹭埋首在自个儿发间的男人,柔声道:“不离了,我愿与你生生世世相守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天……天还亮着……
躺平
☆、桃林深深
自个儿的心尖肉说着要与他生生世世相守不弃, 顾西臣简直都快美上了天去,身心舒畅下似乎连身上的伤痛都是甜蜜,抱着人不住的啄, “心肝肉”一叠声的唤。
曲玲珑被他闹的脸上绯红就没下去过,正待出声制止他, 忽的隔间里响起阵阵干咳声,是曲堂礼的声音。
想来是听到她们这边的动静了。
曲玲珑羞臊的全身都快冒烟,忙伸手推开他,低着头出去洗漱干净,缓了好一会子这才又端了热水进来给那人擦洗、换药。
顾西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心中被她装的沉甸甸、满当当,原来这就是得了她心的滋味,果然是无比美妙。
见她忙前忙后的也是心疼,拢着个人儿在怀中蹭着她精巧的鼻尖:“爷的娇娇合该被爷捧在手心、含在口中的,可不能做这些个事, 没得累到爷看着心疼!”
曲玲珑嗔了他一眼:“怪作势的,只是帮你擦洗一番、上个药哪就累到了!再说了你现在身旁也没个丫头、婆子的我不来难道让我阿爹和碧落来吗?”
顾西臣忙摇头:“爷就要娇娇!”说着还是不想让她动手又道:“爷皮糙肉厚的紧,这点小伤不必管他,过个三五日自个儿就好了!”
那血肉翻豁的长条条伤口能过个三五日就自个儿好?曲玲珑才不听他瞎说,挣开了他的怀抱出门去了厨房端过一早温在锅中的鸡汤过来。
他身上受伤也不方便, 曲玲珑也没让他自己动手,一边喂他一边道:“这是乌鸡汤,翠云姐听说你受了伤忙宰杀了给你补身子呢,里头还放了桂圆、红枣、阿胶等最是补血, 待明日再给你熬大骨头汤,你这伤需多用这些补汤方能补的过来、好的快,药物都没这等好呢!”
顾西臣口中一滴不落的喝下,耳中一句不差的听着,入到心里化做那蜜糖甜的他整个人儿都在飘,痴痴的笑:“娇娇给爷什么,爷就喝什么!”
曲玲珑见他那模样不禁抿唇笑道:“傻瓜!”
美人儿一笑,便如那百花盛开,顾西臣看的心痒,拉过人儿到怀中擒住那红菱小口狠狠咂吸了一番方抬脸,轻抚着人儿如云缎似的乌发满心满眼的都是爱:“再过两月京中便了那花朝节,虽不是什么正统节日,但也是热闹好玩的紧,到时爷定要同娇娇好好过个节日!”说着叹道:“爷的娇娇离了爷那般的久,连年下都未曾同爷一起过,爷心中着实遗憾,日后的各种大节小节,爷都再不要同娇娇错过了。”
曲玲珑却听的目光暗了暗,抬脸看他:“这里不好吗?”
顾西臣愣了下,反应过来:“娇娇不想随爷回京?”
她不想,她想过的便是如今这般小桥流水的寻常人家的生活,京中太过深、太过复杂,她有些抵触。
但他家便是在京中,家中父母、祖父又都健在,恐是不好随她过这般生活。
曲玲珑垂了眸子,没有说话。
见她又自先前一般的忧郁,顾西臣心疼的揽紧了她:“娇娇可是在担忧与母亲不愉?此事爷会同母亲商议好,娇娇莫要担忧。爷知娇娇不喜侯府深深,回去咱们只住在十里画廊没得旁人且景致又好,娇娇定会喜欢!”
他现在身子还未好,曲玲珑不想多与他争执只道:“时候不早了,快些歇息罢。”
顾西臣是何样的人,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倒也未再劝,揽紧了她的腰顺着她道:“那娇娇乖乖的在爷怀中,没娇娇在爷可睡不着。”
曲玲珑点了点头,偎进了他怀中。
有自个儿的心尖肉时时在身旁嘘寒问暖,顾西臣伤好的很快,少半月那翻豁的血肉便已收起,结了痂。
顾西臣也盼望着伤快些好,美人儿日日在怀却碰不得的滋味他着实不想再受。
眼见美人儿坐在镜台前梳发、挽髻,素白的手儿、乌压压的发,便是这么简单二色却莫名让人觉得艳,顾西臣看的抓肝挠肺,上前揽过人儿打算再求个欢,忽的脚底下传来一道声音,奶声奶气:“阿娘……好看……亲亲……亲亲……”
顾西臣脸色一绿,低头看去,脚下那圆滚滚一团的可不正是小宝,遂瞪眼:“小小奶娃子跟谁学的这般好淫才!要亲找你娘亲去!”
曲玲珑瞪他:“小孩子懂什么?莫要胡说!”说着推开他俯身将小宝抱起来,在他那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宝喝过糯米糊糊了没,小肚子还饿不饿?”
眼见自家心尖肉亲了旁人,绕是这人只是个孩童也教他心中泛酸,看小宝愈发不顺眼,绿着一张俊脸伸手从曲玲珑怀中抱过那奶娃子,正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妨他滴溜着一双大眼,含着手指唤道:“爹爹!”
顾西臣脸色更绿,将他放到地上:“个野孩子!谁是你爹爹,再乱叫仔细爷打你!”
他这般脸色,小宝对他却很是亲近,伸着小手去拉他手,又唤了声:“爹爹。”
曲玲珑看的忍不住的笑:“小宝叫的没错呀,当初是你对他讲,要他唤你爹爹的。”
闻她说话,顾西臣一改脸色,凑过来笑道:“娇娇说的是,娇娇是他阿娘,爷这个便宜爹也正做得。”
曲玲珑懒得和他贫,过去木桌旁拿过针线篓,伸手唤道:“小宝过来,跟阿娘到院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