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症患者情绪极不稳定,无法与人保持无间的亲密关系,大部分都不适合恋爱与结婚。
看到这一条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
这时候,黎诺走过来唤了他一声。
“早上我给楚楚化妆,她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怎么?”
“她出了很多汗,一直花妆,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不说,反正待会儿你们留意着点。”
黎诺离开以后,陆川朝队伍的排头望去,却发现旗帜落在别人的手里,楚楚不见了。
他突然有些慌,急匆匆地穿过队伍,走到拿旗帜的那个女生面前,问:“乔楚呢?”
“她上厕所去了。”
陆川站在原地等了约莫十来分钟,越来越焦躁。
开幕式即将开始,班主任都过来问过好多次,可就是不见楚楚回来。
陆川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都通了可是没有人接听。
“乔楚往哪个方向走的?”
那女生指了指教学楼。
陆川朝着教学楼一路小跑过去。
全年级的同学都去了运动场,陆川奔走在教学楼空空荡荡的走廊上,急切地呼喊着她的名字。
“楚楚。”
“兔子。”
“别玩捉迷藏了,听见应一声。”
教学楼四面回荡着陆川富有磁性的嗓音,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楚楚宛如人间蒸发了似的。
不远处朝阳缓缓升起,陆川的额间渗出了汗珠。
教学楼每一层的女厕,他都站在门口吼了几嗓子:“有没有人啊?”
“没人我进来咯?”
“楚楚你在不在里面?”
陆川发了疯似的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