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嗷,你拿开……”
两人笑着闹着,你一口我一口,礼尚往来,满桌饭菜竟都见了底,淳安被他强行喂了个肚儿圆,还是头一回吃这么多,不停地打着嗝,一时半会儿消化不得,只得又拖着他陪着在院子里遛弯消食,好在要等凌晨接了任务才和他做,好在今晚月亮圆,大半夜溜大也觉得挺好。
淳安不知道为何,之前在马车上借着月光往外看这白雪皑皑的景致时,只觉得惨白恐怖,此时陆正卿陪着,走在这冷风白雪之中也不觉得害怕,连北风吹着都不觉得冷,前院溜大到后院,又走去后花园,溜大到假山时,淳安指着那黑洞洞的假山口,嘿嘿道:“那天空山他们就在这儿鬼混。”
陆正卿欺到她耳旁,咬着她耳朵道:“我有一回也梦见和你在假山里鬼混,山洞口不知被什么东西挡着,不往你穴儿里S一回就不准咱们出假山。”
这样靠近这样说,淳安耳朵麻了,尤其被他咬着的那儿,麻意顺着耳垂麻了半点身子,他还在说:“梦里你湿得特别快,光是摸摸就湿透了,我将肉棒子插进去,夹得那叫一个紧,叫我没抽两下就一个不小心把精儿全都交待了进去,等肉棒子抽出来,精儿直往外涌,你赶忙伸手去接,一只手还兜不住那白浓浓的精。”
陆正卿说着自己的梦境,只以为淳安不知道,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淳安高的鬼,淳安比他还要清楚那晚在梦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随着他的话,梦里的一切全都涌上心头,叫淳安不禁夹了夹腿,那还是第一回在他身上吃到快活滋味,记忆尤其深刻。
“等开春回暖,咱们也来假山里试一回吧。”陆正卿提议道。
淳安默默咽了口口水,“春天湿润,假山里长青苔,不好不好。”
“那夏日来。”
“夏日多蚊虫,虫儿咬屁股。”
“秋天来?”
“秋天太干燥,秋风一吹穴儿就干了,你哪进得去。”
“那娘子觉得什么时候好?”
“现在就挺好的。”淳安歪着头对他笑。
“不怕凉屁股?”
“凉了相公捂一捂。”
陆正卿低低笑,“你不怕,我怕。”
寒冬腊月三九的天,一个不小心就着了风寒,马上就要过年了,喜庆的日子病怏怏的多不好。
陆正卿不愿与她胡乱来,松开了被他咬红的小耳朵,轻轻舔了舔自个儿留在上头的牙印。
淳安已经被他话语说得酥麻的身子,再被他这么一舔,当即就站不住了,亏得陆正卿搂住了才没跌坐到地上。
搂着这香团子亲了亲,陆正卿直笑:“媳妇儿,你也太敏感了,我这还没怎么弄,你就软了腿,等我动真格,你不得爽死了去。”
淳安脸红彤彤的,娇喘了几声,吐了好几口白气儿才缓过来,说道:“你等着,我今晚一定把你榨干了,叫你累得腰酸脚打颤,明儿扶墙出大门。”
想着梦里被村长夫人榨干的场景,淳安决心叫陆正卿也常常身子被掏空的滋味,却是完全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在他身下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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