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默契在无言当中,陶妈妈等人似没想到昙华会向着淳安,一口便回绝了,“公子这借的虽只是十万两,输了可是四十万两,昙华可没这么大的能耐保。”
“那再加上我可够?”月砚突然说话,将众人的视线拉到了她的身上,“月砚也愿意替这位公子作保。”
月砚开口,陶妈妈没话了,让陶管事给赵丰和淳安各写了张借条,拿了二十万两银子来。
赌局开始,淳安仍选了芽儿来做此次搭档,赵丰换了一个,新换的姑娘叫怜儿,淳安完全不做多想,便对怜儿姑娘用了清心寡欲的技能,不论赵丰怎么卖力,那怜儿姑娘都是一点反应都无,被他粗鲁地弄,不仅没有高潮,原湿润的穴儿反倒是被他越戳越g,疼地嗷嗷叫。
淳安仍是轻轻慢慢地动作,这回完全没做技巧,故意将赌局的时间拉长,许多人听说他们这边玩四十万两的赌局,纷纷来看热闹,将赌场里面围得个水泄不通。
在技能的加持下,毫无疑问,淳安又赢了,待赌局结束,淳安再用一晌贪欢技能悄悄解除清心寡欲的影响,任他们谁也看不出破绽。
赵丰输得不可置信,淳安成功拿到了二十九万两银子,分给怜儿和芽儿各五千两,还剩二十八万,淳安走到老鸨子面前,指着芽儿问:“给芽儿赎身要多少钱?”
芽儿惊了,没想到淳安会突然给她赎身。
“五万两。”陶妈妈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
“陶妈妈不厚道。”淳安收起银票,陶妈妈赶紧着拦下,“瞧我这嘴,说快了,嘴瓢了,五百两便可。”
“一百两。”
“一口价,三百两,芽儿那肉道儿有多紧致公子可是知道的,汁水儿多得能行船,紧紧一夹,别提多快活了。”
淳安笑了一声,指着昙华又问:“那这种伺候人的丫鬟赎身要多少钱?”
“昙华卖身不赎身,公子若是喜欢昙华,上元节可来藏花楼参与昙华初夜的拍卖,价高者得。”
淳安递了五万两银票给老鸨子,问道:“五万两够给昙华赎身吗?”
老鸨子要拒绝,淳安又加了五万两,“十万两够吗?”
老鸨子将钱又推给了淳安,意思很明显,淳安再次嗤笑一声,转头问月砚姑娘道:“昙华姑娘那层膜儿莫不是镶了金?月砚姑娘不过万两一夜,她竟是十万两还买不到。”说着,又问看热闹的大伙儿:“你们哪个冤大头愿意花十万两买这层膜儿?”
p客们自然向着p客,听淳安这么问,纷纷帮起腔儿来,将昙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贬得一无是处,呸老鸨子狮子大开口。
淳安目的大到,轻轻勾唇,老鸨子会做拍卖会,也就意味着昙华被人用十万两预订的消息还没放出去,肯定是想利用拍卖场的竞价,将昙华的身价捧起来,用这十万两将昙华捧到能与月砚比肩的位置,后续才能顺其自然地顶替月砚,被这一闹,昙华的身价就不值钱了,至少是不值十万两了,谁也不想去做人傻钱多的冤大头不是。
顶着老鸨子要吃人的目光,淳安最终用五万两将昙华买了下来,剩下的钱,还了先前坑赵丰的九万,其余的便都用来给姑娘们赎身了,用别人的钱来赎人,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至于借条她就不管了,赵丰能随身揣着十万两,定也是不缺钱的主儿,她能还给他九万两已经是仁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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