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管事要是不信,只管去找陆大人问,陆大人肯定会替我作保的。”
陶管事将信将疑,亲自去寻陆正卿问去了,殊不知这就是淳安想要的效果,陆正卿要是知道她玩这么大,肯定会来阻止的,那就不必她想方设法赢钱去找他了。
淳安老神在在的模样叫昙华很是狐疑,仔细一想才知淳安的企图,遂拿过桌上的借条递了过去,“这银子我替陶管事应了,还请公子出门时归还二十万两银子,少一两便拔一个指甲,少十两便剁一根手指。”
淳安懵了,一旁的打手也懵了,赶紧拦住昙华。
“你们不必担心,陶妈妈怪罪自有我顶着。”昙华说罢,又对淳安道:“公子现在可以开始了,银子等陶管事来了再行奉上。”
淳安不知昙华为何要害她,赶紧低声求饶,昙华低声回应说道:“公子方才不是说要渡昙华出苦海吗?只要三十万两银子,就能将昙华渡出苦海,公子大才,定能想法子赢够三十万两银子。”
……
“你为什么会这么贵?”淳安叹气,得梭哈赢两把呢!
“陶妈妈安排我跟在月砚身边伺候,为的便是学习月砚一举一动,好接替月砚花魁的位置,如今月砚要退,我也该要接客了,初夜就定在元宵灯会,已经被人用十万两银子预订了。”
淳安默了,终是收下了借条,往赌桌旁去了。
“十万两的局,谁来和我赌?”淳安此话一出,全场无人敢应,只有妓女们高兴了,争先恐后自荐枕席,十万两的局,不论谁赢,她们都会分得一成,便有一万两,两个妓子平分,就能各得五千两。
“呸!都是孬种!”淳安等了一会儿,还不见有人应,轻蔑骂道,她知道,这些个江湖人最重面子,定是会被刺激到的。
果然,话音刚落,就有一人不服站了起来,不比淳安去借银子,他是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可见今晚赢了不少,定是个欢场老手。
男人姓赵,单名一个丰,手拿流星锤,是个大老粗。
淳安被陆正卿里里外外折腾过,知道习武之人粗砺的手指挑逗摩挲肉道的舒服感觉,自己手上没有厚茧,比他少了许多优势,要想赢,还得想些花招儿。
思来想去,淳安从姑娘们当中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有X经验的女子,打开她的腿一看,果然那肉道儿从里到外全是精水汁液,今晚不知被人内射了多少回。
开始之前,淳安先行找了一杯热茶,用帕子,手指,温柔替姑娘擦去腿间的泥泞,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姑娘与人交欢经验虽多,但还是头一次被这么温柔对待,且对方还是个清秀俊俏的读书郎,这让姑娘情不自禁地红了脸。
赵丰对此大有意见,觉得淳安这是作弊,不许淳安继续清洗。
淳安没停,回应道:“你想洗也可以洗,我自认为清洗是尊重姑娘的身子,姑娘是人,可不仅仅是我们论输赢的东西物什。”
“放P,你明明是怕人家有病,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赵丰毫不留情揭穿了淳安的花言巧语。
淳安不着急,反问他:“你觉得姑娘身上的病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男人的手指肉棒送进去的?我不单单是替姑娘清洗下体,更是先给自己修去指甲,洗干净手,以免伤着姑娘。”
淳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给大伙儿看,干净修长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再看赵丰,手上全是厚茧,干燥皲裂,指甲寸长,里面有不少黑泥,顿时让在场人都嫌弃的“咦”了一声。
那赵丰还不知自己入了淳安的套,被大家一嘲弄,不仅没有对淳安的话有所妥协,反而愈发辩驳道:“玩个比婊子而已,只要爷有钱,再怎么脏她也得乖乖受着!”
说罢,一手便掀了淳安手中的茶盏,“要赌便赌,不然就算你不战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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