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话语来撩拨已有防备的人属实困难,陆正卿果断选择……知难而退,“我看我还是憋一晚上吧。”
“玩玩嘛。”淳安拉着他不准逃,“你以前想玩的我可都应了,你今儿要是不应我,下次你想玩,我也不来。”
“你威胁我。”
“嗯。”淳安理直气壮,“那天在妓院你可是又忽悠我做y词,又忽悠我画y画儿,今天我不过是讨回来,总不得叫我一直吃亏不是?”
淳安说的有理有据,让陆正卿拒绝不了,一时更加后悔带她去妓院了。
“行吧,不让你吃亏,今儿我说。”
陆正卿将她支棱起来的身子按下来,双手又兜住了她的N团子,刚想再肉肉,被她一下打开了,“不许动手,只准动嘴。”
得,这下连摸都不许摸了。
陆正卿收回手,眼看着她把衣襟重新拢好,失笑道:“昨夜在外面我不愿做,你缠着我要做,在雪地里就抱着求着让我g,今夜我想做你却是不允了,你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淳安嘿嘿:“昨夜能干得你与我在雪地里胡闹是我的本事,今夜你能干得我求着你入是你的本事,各凭本事有冲突吗?这不是很公平吗?”
没毛病,有道理,说不过小娘子,陆正卿只得认怂,老老实实讲起了故事来。
“话说清泉县有个清水村,清水村里有个叫王五的汉子。那王五从小死了爹,没几岁又死了娘,族人欺他年幼,将家产都霸了去,还是隔壁瘸腿的猎户帮他在半山腰的破庙里安了个家,教了他一些简单的捕猎方法。一年复一年,王五长成了大小伙,村里同龄的男人都娶了妻,生了子,他也想娶个妻子回来作伴儿。瘸腿的猎户告诉他,娶媳妇儿要银子,他可以去找族人拿回本该属于他的家产。”
“他肯定拿不回。”淳安忍不住插了句嘴。
“嗯,没拿回来,还被打了一顿,连帮他说话的猎户也受了连累。王五满身伤痕回到破庙里,发现自己小小一方天地也被族人打砸了,他怒极了,C起刀子要去找他们拼命,被猎户拦了下来,猎户告诉他,让人死不难,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本事。王五不知道什么意思,猎户又说,你不是想要女人么?他们不给你银子娶媳妇儿,你便睡他们的媳妇儿。”
淳安一惊,“还以为这猎户是个好人哩,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陆正卿笑笑,继续说道:“猎户是王五的恩人,对于他的话,王五不曾有过半点怀疑,更何况此时王五又在想要报复的气头上,便更加失了理智。猎户告诉他,勾搭女人也跟捕猎一样,需要挖埋陷阱,需要放上诱饵,只要时机一到,猎物自然就手到擒来。旁的道理王五不会,可论起捕猎来,他再熟悉不过了。一般打猎,什么样的猎物更容易被引诱呢?”
陆正卿示意淳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