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脑咸鱼在八零

事业脑咸鱼在八零 第18节(1 / 2)

这问题有点难回答。

孕吐咋可能来无影去无踪,就呕那么一次就再也不来?

可她确确实实是怀上了,那一回也确确实实是孕吐。

陶娇杏琢磨了一下,想到了理由,“是怀上了,但不是孕吐,那天可能就是吃错了啥,有点干呕,过了那股干呕劲儿不就没再呕过?但我确确实实是怀上了,只是没孕吐。”

“那你为啥不和咱妈说?我看咱妈那天都快在大喜大落中精神恍惚了。”

陶娇杏咋能说是自己心里的恶趣味在作怪?只能把锅甩给了‘老祖宗’身上,“老祖宗不是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告诉人?不然容易怀不稳……”

“我不是不想告诉咱妈,是没到三个月,不敢告诉咱妈啊!”

谢挺一听,很有道理,虽然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和无神论者,可打小就听着五仙家的故事长大,想完全不信也很难,他正色说,“那那还是再瞒咱妈一阵儿吧,等到了三个月的时候再和她说。也快了,现在你穿的厚实,别人也看不出来。”

“对了,明儿个填碳的事儿你就别做了,我来做,所有的重活儿累活儿,你都一概别碰,全都留着我来做。还有养牛场和奶粉厂那边,你也别管了,我能管得过来。”

“还有啥来着……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反正你在家歇着就成,万事都有我在呢。”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三更送到!明天的三更在一小时后,零点更新哈~

第26章 菜比菜得扔

谢挺拿着陶娇杏画好的图纸看了半天, 眼神里满是惊艳,单单是看着这图纸想象一下,就觉得这房子盖起来一定不会差。

“盖!只要钱凑手就盖!这得占多大的面积?你算一下, 我去找村长买宅基地。”

“还有就是这房子, 都要盖两层了, 肯定不能自个儿瞎盖,而且我看你这要求挺高, 要不去省里请个大施工队来盖吧, 人家是正规军,盖得又快又好, 就是价钱有点高。”

奶粉钱已经收回来不少, 仿真区里的生意还在每天都给陶娇杏进账,陶娇杏的钱包这会儿又支棱起来了。

钱是人的骨。

陶娇杏兜里有了钱, 心胆自然就大了,“钱不是问题,奶粉厂一直都有进账呢, 咱边攒边盖,来得及。只是这些买砖头、水泥、石料, 还有请施工队的事儿, 就得你去忙活了。年前最好能敲定,赶在春耕之前把各种原材料都买好,等明年开春地头解冻了, 咱就盖。”

谢挺看着那图纸嘿嘿一笑, “只要钱凑手就盖!钱就是赚来花的, 跑腿儿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我来就行。”

同陶娇杏大概敲定好需要买多少水泥、买多少青砖和石料, 以及需要去村委会买多大的宅基地之后, 谢挺当晚就去找了村长。

宅基地是国-家的财产,虽说卖出去之后不能给村里的财政加钱,但算是村支书的‘政绩’之一,村支书要是想升迁到镇上,甚至是调去县城,政绩自然是越多越好的。

村支书听谢挺说打算买的是块三等地之后,拉着谢挺吃了铁锅炖大鹅,在席间就把宅基地买卖合同给签了。

等谢挺把钱一付,村支书立马就给合同扣上了村委会的大红章。

谢挺回头拿着这宅基地买卖合同去县城更换房产证大红本就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谢挺一直都没闲着。

陶娇杏看着谢挺忙里忙外,越发觉得当初那小货车真是买对了。要是没买小货车,人得遭多大的罪啊……骑个自行车在冰天雪地里东奔西走,想想都难受。

年终岁尾悄悄摸摸地就来了。

这一年里,陶娇杏同谢挺没少赚钱,甭管是明面上的账目还是陶娇杏通过金手指交易区的暗账,都不是小数目。

纵然陶娇杏和谢挺这一年压根没停下买买买的节奏,大件小件置办了一堆,养牛场和奶粉厂也红红火火地办了起来,这些零零总总花了不少,陶娇杏手里的存款依然很厚实。

过年要置办的年货,连瞻上回送来的差不多就够用了。

陶娇杏抽空去了一趟县城,给自个儿和谢挺里里外外都置办了新衣裳,还给两边的父母都买了新袄子、裤子和当下正时兴的皮鞋。

之后就是糖果花生瓜子这些,年后正月里给侄子侄女们吃的,小孩跑来拜年时,总不能让小孩空着手和口袋走。

人啊……好像忙活一整年的意义,就是过一个丰裕的年。

家里养了一年的大肥猪没全宰了,因为陶娇杏手里不差这点卖肥猪的钱,只宰了一头,余下的继续养着,等什么时候想吃了再宰。

家家户户都杀猪,吃杀猪菜,因而这回陶娇杏也就没给人送肉去,杀好之后全都吊在屋檐下冻结实了。

东北的冬天长的很,两三个月内都不用愁放坏放馊的事儿。

夫妻两人关上门可劲儿地造,今天炖猪蹄和猪尾巴,明天烧个红烧肉,后天就吃油炸猪里脊,卤香的猪大骨头更是必吃的一道大菜。

至于扫灰这些,陶娇杏做的是擦擦抹抹的活儿,高处的活儿和累活儿全都是谢挺在做,夫妻俩关上门干活,虽说人手少了些,可真要做起来,也一点都不比别人家慢。

等耿菊花领着闺女和另外俩儿媳把老院子打扫出来时,陶娇杏和谢挺已经美-美吃了好几天了。

养牛场和奶粉厂都是开工半天,谢挺也跟着得空闲了下来。

耿菊花端了一盆自己腌好的酸菜送过来时,一看自家儿子和儿媳,个个脸上都圆乎了一圈。

“嚯,你俩贴了不少膘啊……”耿菊花招呼陶娇杏,“杏子,快尝尝妈做的酸菜,今年妈发挥的好,腌出来的酸菜可带劲儿了,保管你顿顿都想下饭吃。”

陶娇杏看到耿菊花腌好的酸菜,才想到自个儿也腌了老大不少的酸菜,被自个儿放在厨房里都快忘了,赶紧拿了三个碗,各自盛出一碗来。

“妈,你也尝尝我腌的酸菜,一共三个味儿的,这个看着颜色最清淡的是原味儿的,和您腌酸菜的方法差不多,酸汤颜色也大差不差。”

“这个酸汤发红的是麻辣的,里面加了花椒和辣椒,估计有些辣口,但冬天吃辣的多舒坦啊,身上都能吃暖和了。那个颜色发粉的是甜辣的,里面加了白糖和辣椒,但不如麻辣的加的多。”

耿菊花一看,“嚯,还真让你腌出花样来了。”

她也不同陶娇杏客气了,自个儿打开碗筷柜拿了双筷子,先挟了一筷子原味儿的酸菜,打算仔细品品,给自家儿媳妇提提意见,好把自个儿腌了大半辈子酸菜的经验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