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龙傲天剧本改崩了

我把龙傲天剧本改崩了 第45节(2 / 2)

许疏楼和善地给她解释:“是我接下来要制造的乱子。”

“……”白柔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位从不知“畏惧”二字怎么书写的师姐大步上了高台。

许疏楼上得台来,两只小狐狸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显见是认出了她。

许疏楼凑近她们,她没有“验货”的经验,总不好去学刚刚的绸袍修士去扒衣服、解肚兜,为了做做样子,干脆像当初在秘境里抱狐狸时一样,抬手捏了捏脸,抻了抻爪子,顺了顺毛发,顺便把人形的妖修举起来抛了抛、抖了抖。

一旁的绸袍修士犹疑不定地看着许疏楼,心下难免嘀咕,这姑娘看起来生得挺纯良,没想到玩得倒是挺变态,自己这种单纯的好色之徒站在她身边显得格格不入。他向一旁挪了挪,不欲与这种癖好古怪的家伙为伍。

许疏楼一边抛接着粉墨,一边传声道:“想和我走就眨眨眼。”

两人立刻开始以眼皮抽筋的频率对许疏楼眨眼,生怕她错过了信号似的。

一旁的绸袍修士开始犹豫,对负责介绍的男修质疑道:“你们这两只妖修是哪搞来的?没调教过?怎么抛个媚眼像抽筋一样?”

男修干笑了两声,上前想请许疏楼轻点折腾他们的珍贵货物,刚迈出一步,耳边一响,一片迷雾在眼前散开。

几声金属撞击声响起,似乎是有人正持兵刃斩断那两只妖修身上用来束缚灵力的脚链。

“不好!”他反应也是迅速,立刻大喝一声,“快守住门口!”

随即他听到了屋顶碎裂的声音。

男修连忙改口:“人从屋顶跑了,快追!”

眼看会场乱了起来,除了特别爱看热闹的那种修士,其他不想惹事上身的人们都匆匆离开。

许疏楼混在人群里走出大门,回头望了一眼正沿着屋顶大洞追出去的打手们。

在这许多年与各大门派的斗智斗勇中,她拥有了丰富的逃生经验。

离开前,她还听到有人在放狠话:“敢砸飞鹰门的场子,我要她活不出樊都城!”

那一队人追出去未看到人,自也清楚上了当,又有人顺着门口的方向一路搜寻。

“那边!”在被他们发现的那一瞬,许疏楼已经闪身进了太虚境的大门。

她从乾坤镯中随手摸了只炼丹炉,送给一楼守着两幅画的侍女,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有用无用了,摸到什么便算什么。

那侍女便笑了起来,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许疏楼选了一幅画跳了进去。

下一刻,一队人步履匆匆地从此处经过,眼神从墙上的韩熙载夜宴图上一扫而过。

画卷上,有一美貌女子正弹琵琶,裙摆边卧着两只毛绒绒的狸奴,画中其他人都望着她的方向,面有讶异,似是为她的琵琶技艺所折服。

韩熙载夜宴图里有狸奴吗?其中一名打手淡淡想着,最终吃了缺少古画造诣的亏,问过侍女,见其只有满脸的茫然,便大步经过此处。

他们身后的画中,一名身着水绿外衫的女子正着恼道:“姑娘你做什么抢我的琵琶?”

“对不住,这就还你,主要是混入跳舞那队对我而言难度太大了。”许疏楼抱着琵琶站起身,她脚下两只“狸奴”抬起头来,正是一粉一白两只狐狸。

许疏楼拿起一边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仰头饮尽:“打扰诸位雅兴了,敬大家一杯。”才抱着两只狐狸跳出画卷。

“姑娘怎么不多躲一会儿?”画卷旁的侍女轻声道,“在这樊都城,得罪了飞鹰门的人,可没那么容易离开。”

许疏楼笑道:“太虚境的主人,想必不会怕飞鹰门。”

“自然不怕,”侍女也笑了起来,“我们不会出卖你,却也不会护着你。只要付得起灵石或等价物,就是这里的客人,无论是仙尊还是逃犯,我们都一视同仁。姑娘好自为之。”

“多谢。”许疏楼行了一礼,却不从门口离开,反而继续拾级而上。

她心知门口定然有人看守,而进门的这一队人迟早会反应过来……

果不其然,刚刚上了几层楼,楼上传来一人怒喝声:“你怎么不早说?还两只狸奴!八成是两只狐狸吧?快跟上,都给我去夜宴图里搜!”

许疏楼再次故技重施,抱着小狐狸们闪身进了一旁的《春宴图》,有文士打扮的人围坐在桌前,一旁是仆童侍立着为他们备茶。

许疏楼混入了仆童的队伍,细心备茶,待看到画外一队打手匆匆经过后,她举起茶碗,把备好的茶自己喝掉了。

桌边围坐的文士们大为不满,许疏楼充耳不闻,径直出得画来,向楼上走去。

小狐狸们跟在她脚边,蹦跳着上楼,十分活泼可爱,许疏楼在太虚境中闲庭信步,颇有种把追杀当散心的架势。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就躲进附近的画中。

眼下这幅是《万壑松风图》,躲过追兵后,许疏楼没再急着出去,而是挑了颗树倚在树干上,看着眼前的两只狐狸变为人形,在自己面前盈盈下拜:“多谢许姑娘大恩。”

“不必客气。”

两只小狐狸跳进溪中沐浴,许疏楼从乾坤镯中挑了两套未穿过衣裙递给她们:“你们为何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那只叫作凝雪的白狐狸闻言羞愧地低下头。

“……”

粉墨看向许疏楼,吸了口气,将她们的遭遇娓娓道来:“还不是凝雪这个傻狐狸?和一个混账修士陷入爱河,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地把人家领回家,结果那人给我们水中下药,把我们迷晕卖了!我们储物袋里的东西,也全都被那人卷走了。”

凝雪紧握双拳:“是我害了你……”

粉墨白了她一眼,看她模样到底又有些不忍心:“好了,咱们一起关在笼子里,听你道歉听到耳朵生茧了,左右现在已经逃出来了,我不怪你了,你今后长点记性就好。该骂的是那个混账!”

许疏楼蹙眉:“是什么人?我帮你们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