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与红线缠在雪白的指尖,淫靡瑰丽。他的脸颊蹭在她的大腿根部,耳侧发丝顺滑地落在她的大腿上,她小腹痉挛,喘息不止。
他用力地嘬了她一下,发出古怪的水声,他离开她的下体讲话前,有一声明显的吞咽,可即便如此,他的嘴唇也湿亮红润,唇角和鼻尖都水淋淋的晶亮。
“主人的味道。”他这样回答,自她腿间仰头,眼睛向上看她。
檀妙怜的舌头被偷走了。
她讲不出话,用力地扯他。
傀儡顺从着她的力道上塌,等到竹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暂停,他伏在上方,俯身吮她下体,而那缠绕了红线的粗长性器,抵在她面颊上方。
这东西修长,粗壮,饱满,欲望极强时会青筋凸起,狰狞凶恶,但不算丑陋。如今缠了红线,也并不可笑,反而暧昧冶艳,勃起时极为情色勾人。
她的呼吸拂在肉柱上,那东西青紫硕大,被勒得有些变形,仍然气焰嚣张地更加肿胀。
檀妙怜给这里打结时,打的是个死结,红线最终在龟头下的棱沟里收尾,从龟头下方垂下一条线。
她眼睛微怔,望着那红线悬在她鼻尖处,可能是因为她的呼吸,也可能是因为他自己的小腹不可遏制的收缩,那红线摇摇荡荡。
她仿佛被迷惑,去叼那红线。
但红线荡开了,饱满鼓胀的肉质被她的唇瓣触及,她更努力地张开口,将那柱头含进口中。
竹榻又开始响了。
她仰起头,追逐捕捉似的吞舔吮吸,把他从根部到顶端含得晶亮,甚至用牙齿咬他。
他在闷闷地哼,小腹一直频频紧缩,但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克制,并不将性器插入她喉中。
傀儡对自己的欲望矜持而卑微,他跪在原地任由她品尝亵玩。
然而性欲高涨,无处发泄,他极用力地舔她,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粗糙的舌面将她双腿间所有的皮肤全部描摹,然后逮住最敏感的珍珠和花穴,用力地吮吸。
他是不是在报复。
被舔得频频呻吟,浑身抽搐,檀妙怜恍惚地想着。
但……
“好舒服……”
她哽咽着低吟,汗水从红透的皮肤上渗出滑落。
床榻早就湿透,上半身是她的躯体人形,下半身的床褥却一片汪洋,犹如妖娆的女子穿了大摆的裙。
这场舔吸持续了许久,她觉得自己像一汪濒临干涸泉眼,却在他唇舌的挖掘里不停地流淌、流淌。
在他的舌尖钻进水道深处的一瞬间,一注淫液蓦然喷发,她夹紧双腿想要制止,被他掰开大腿,嘴唇紧贴着,用力吸啜。
他在频繁地大口吞咽,她听到了。
但是她的呻吟止不住,她也说不出话,含着他呜咽不休,直到他将她的下体全部舔舐干净,濡湿的嘴唇仍不肯善罢甘休,在她花穴周围轻轻地吮。
他还没有泄。
好了……可以了……
檀妙怜晕头转向,在他又一次试图用唇舌取水前,她叫他:“进来……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