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余笙。
余笙深吸了一口气,默默构思了一下吵架该以什么开头。
构思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好像缺了这根筋。
她需要一个教科书。
余笙搬了度娘出来,搜经典吵架台词!
翻着看了一会儿,不得不感叹战斗人民的“智慧结晶”,太辣耳朵了,一点儿也不符合她的需求。
怎么吵?姜博言出来的时候,余笙还是没想好,就那么看着姜博言穿着家居服出来,头发还半湿着,很性感!
性感也不看,余笙迅速别过头去。
不知道该怎么准确表达自己的情绪,不是吃醋,没醋可吃,就是觉得难受,不可置信!
姜博言坐下来,隔着摇动的烛火去看余笙,似乎终于发现了余笙不对劲,“怎么了?”
“生气了,不明显吗?”余笙打算单刀直入了。
不能憋,憋到吃完饭她估计要心梗了。
姜博言挑眉,有点儿无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站起身,走过去,抱着她的肩膀把她抱起来,自己蹭到她身下坐着,把她搁在自己的腿上,“谁惹我老婆生气了?”
余笙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抓着他的胳膊,和他脸贴着脸对视着,“你爱我吗?”
“爱!还用问吗?”姜博言看着她,能感受到她的怒气,是真的生气了,至于为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想听我每天说一百遍!”
他说;“我爱你,爱你,很爱你,非常爱!所以我哪里错了,告诉我,我改!”
余笙眼眶有些发热,她实在不适合一步一步的试探,她没有那个耐心,也没有那个脑子,最后摸了手机翻出那张照片放大了搁在他眼前,直说,“姜博言,我心眼没那么小,我相信你,十分百分万分的相信,你真的没必要瞒我,你知不知道我打不通电话有多着急?我害怕你出事了,害怕你遇到什么了不好的事,可你就这么对我?”
余笙看着他,目光紧紧地盯着他脸上,他先皱了下眉头,然后说:“这不是我!”
余笙扯着他的胳膊抬起来,腕表已经摘了,她索性跑去找,在浴室台子上拿过来的时候,姜博言也跟了过来,她拿起来给他看,和照片上一样,手表一样,手机一样,总没那么巧,正好有个人有一套一样的,还认识刀刀姐吧,“你逗我呢?”
姜博言目光直接沉了下来,压在余笙身上,他推了她压在墙上,“笙笙,冷静点儿,我说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余笙被压着,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索性扑上去啃他。
“你到底爱我吗?”余笙依旧问。
爱吗?
姜博言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他没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他知道这时候解释是最无用的,她在气头,他说什么听起来都像是借口。
姜博言开始回应她的亲吻,揉捏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点,他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余笙很快就气喘吁吁。
姜博言环着她,推她到床上去,一寸一寸地亲吻,他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没有什么是一啪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再来一啪,余笙为自己这时候还想起这个表示由衷的敬佩,她勾着他的脖子啃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就放纵**侵占一切,然后两个人一同沉沦。
爱不爱的,说出来矫情,我们用做的。
做的。
做。
**,两个人已经差不多一周没有碰过对方了,简单的亲吻和抚摸都能勾起火来,尤其是他脱了余笙裙子的时候,内衣露出来,半遮半露的,那姿态尤其**。
余笙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上衣,裤子,内裤,一件件的,都脱了。
然后余笙的性感内衣完成了它短暂的使命之后,被姜博言直接剥掉了。
然后两个人赤裎相对,卧室只开了小灯,昏黄的灯光平添了几分暧昧,姜博言去舔她的耳垂:“笙笙,我真特么想把我心剜给你!”
给你看看,我有多爱你。
余笙没回答,咬了他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疼的倒抽气,手上身上的动作却没停,不厌其烦地做着前戏动作。
余笙的**渐渐被他彻底勾出来,身子软成一汪水,在他身下缓缓流动,姜博言就一头栽进那汪水里,一个猛子扎进去,欲'火焚身。
他把自己缓缓推进她身体,深入,浅出,辗转,研磨。
极尽所能给她极致的欢愉。
余笙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发出来,婉转又**,姜博言觉得灵魂像是淬了火,刺啦啦燃烧着,沸腾着。
这场爱欲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就一次,两个人都像是被榨干了似的,呼哧呼哧喘着气。
姜博言曲着腿坐靠坐在床头,这是他完事后最喜欢的动作,放松。
余笙已经冷静了下来,他不会说谎,也从来不屑于撒谎。
他说不是他,肯定就不是他。
“抱歉,下次会记得给你申辩的机会。”余笙躺在他的肚子上,脑袋随着他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动着。
姜博言“呵”了一声,“你还想有下次?”他弯身,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去商场里去给她挑礼物,挑了很久,最后想起时间差不多了,怕她等得不耐烦,手机落在公司,特意借了售货员的手机给她打了电话,想着给她一个惊喜,回来放在裤子口袋里等一个合适时机,没想到竟然被误会至此。
“七点我从公司出去,去了东街商场,花了一个多小时去挑礼物,本来想挑个合适的时机送出去的。”姜博言掏出来给她看,是个发卡,上面镶嵌着粉钻和宝石,“不过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是合适的时机了,现在给你吧!刀刀那里,不是我去送的,我要送也没必要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