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岸姐弟ABO,1V1,高H

停岸12H,舔穴操穴(2 / 2)

鼻尖抵着敏感的阴蒂,舌头一勾一舔,带出来的全是淫水,忽然间,林恒感觉头皮一阵被拉扯的疼痛,手里的细腰弯月一样弓起,裹着舌头的内壁更是痉挛似的缩动起来。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又感觉头上的手离开了,衡月改抓住床单,张着嘴又轻又软地呻吟着,“嗯......啊......”

林桁哪里听过这个,他怔怔从腿间抬起头,淫水牵拉成丝,见衡月蹙眉轻咬着唇,舒服得视线都迷散了。

此刻,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露出的表情,和平时完全不同。

不再矜持端庄,也没有了平日那种若即若离的疏离感,像是夏日傍晚时分被烟云红霞笼罩住的清月,有种说不出的明艳风情。

好看得让少年一瞬间心都乱了。

白皙的脚掌轻踩在林桁胯间胀挺的性器上,勾下了少年的裤腰。硕大粗长的肉棒“啪”一下弹打到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衡月抬起眼看他,语气柔缓,却带着命令的意味,“进来,林桁......”

她没有如之前一般询问他的意见,而是直接用腿勾住少年劲瘦的腰身往身前拉,alpha高大的身躯像是根青涩稻穗,轻易便被一条雪白修长的腿勾了过去。

炙热的性器贴磨上湿腻的穴口,那处的软肉被他嘴唇吮得充血发红,此时正亮莹莹地流着水,

林桁俯身跪在她腿间,突然变得矜持起来,他推推阻阻道,“姐、姐姐,这样你可能会......怀孕......”

到了这一步,林桁再笨也该知道生物书上的“受精”到底是怎么完成。

他仿佛由此联想到什么,说得结结巴巴,羞耻不已。

衡月难受得恨不得林桁直接操进来,她道,“不会,你还没完成分化,不会怀孕,进来......”

林桁这才点头答应,汗水滴落砸在她腹间,他轻掐着她的胯骨,翘着性器往她穴上顶了顶。

“嗯.....”衡月咬唇,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林桁的性器比衡月用过的玩具要粗上太多,考虑到他那根东西的尺寸,衡月已经尽力放松自己,但在他进入时,仍被胀得难受。

真正的性器是冷冰冰的玩具完全不可比拟的炙热勃发,龟头推开湿滑的软肉碾入穴道,穴口处的肉褶软而嫩,一寸寸被肿大的头部撑得平整。

才刚顶进去,软韧湿热的肉环便死死咬着硬挺的肉棱,嫩肉裹吸着敏感充血的龟头,紧得林桁腰身都有些颤。

但不是爽,而是疼的。

热汗顺着颈喉滑入胸膛,林桁咬紧后牙,忍得眼睛都红了,快哭了似的。

衡月察觉他停了下来,难耐得挺身去吃他的性器,少年“呃”了一声,下意识制住了她,虎口卡在她的腿根,声音沙哑,“姐姐,疼......”

疼?

衡月愣了一下,抬眉看他,见他脸色都有些变了,她抚上腰间的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那......慢些来......”

她那里夹得紧,红肿充血的龟头进退不得地卡在里面,将细窄的肉缝撑得浑圆,穴口薄成了粉白色。

虽然停了下来,但alpha的信息素却引得肉穴热泉似的流水,缩动着把滚烫硬挺的性器往里吞。

这不是衡月能控制的。

少年自慰次数不算多,勃起的肉棒敏感又脆弱,没做过爱,突然被女人的水穴裹住,会疼再正常不过去。

他疼得难受,衡月就只得忍着欲望,耐心地安抚他。

过了有一分多钟,林桁才再次动起来,他小心捧起衡月饱满挺翘的臀肉,让穴口直直对着性器,挺腰慢慢往里碾。

衡月那儿生了处淫窍,热软紧致,越深肉褶生得越多,水多得无需润滑液,爽得林桁脊椎发麻,肉棒活泼地一跳一跳,像是要射。

他缓缓耸动着腰胯,边抽插边闷声继续往里顶,但才顶进去半根,抽插了顶多二、叁十下,一股浓热的稠液就从马眼泄了出来。

又重又急,水柱似的一股股喷打在肉壁上,刺激得衡月肉穴瞬间又咬死了他,痉挛蠕动着榨取着肉茎里的精水。

但林桁并没有停下来,那东西也依旧硬着,而是一边射精一边在衡月的肉穴里操顶。

不知道顶到了哪,衡月蹙眉咬着唇,突然哼出一声柔细发颤的呻吟。

她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叫声,爽到了便勾着少年的腰哼吟不停,“嗯......呃啊......再深点,林桁......嗯唔......”

林桁脸皮薄,被衡月几声叫得面红耳赤,偏偏习惯端着张脸,低着头硬着肉棒往穴里操的时候,有种介于成熟男人与青涩少年之间的诱人气质。

柔细的叫声里时不时夹杂着几道模糊的粗喘,压抑又舒爽,他忍着不肯叫出声,衡月便都替他叫了。

“太粗了......啊嗯......林、林桁,别那么深......”

林桁初次开荤,没有一点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衡月忍着说不清是胀是爽的感受,还得从呻吟声里闲出空来教他。

“嗯唔......那儿,重些.....啊......”

林桁听着她的呻吟,脖子上的红就没消下去过,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囊袋拍得“啪啪”响,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了。

衡月在床上和床下有种不一样的美感,她平日身上似笼了层雪山顶峰的雪雾,脾性柔和,却也清冷不易近身。

然而此刻雪山像是被熔浆融化了,眉眼一片媚色,被干出了一身情色的粉。

她皮肤白净细腻,比在地里风吹日晒的林桁不知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