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武侯

第124节(2 / 2)

但这一切似乎并不由陆长亭的心意来做主。

朱樉隐约瞥见了屏风后的陆长亭,当即便要往后走去,陆长亭吓得魂都快飞了,赶紧道:“二哥做什么?我要沐浴呢。”

朱棣瞥了一眼朱樉,道:“二哥,扛水。”

朱樉:“???”他朝朱棣手边看去,那里可不正是两桶水吗?

“长亭不舒服?都不要下人进来?”朱樉问。

陆长亭在里头赶紧答:“我没事。”

“先扛水。”朱棣淡淡地又提醒了一次。

朱樉无奈耸肩,当即便和朱棣一块儿……说是扛,其实不如说是抱着进去了。

陆长亭在屏风后头当先用衣袍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只是就算这样,等他们进到屏风后来,陆长亭都还是忍不住面上一红。这可太丢人了啊!

不过等那两人真的抱着水桶进来以后,陆长亭瞧着这两位明朝王爷的模样,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能有王爷给搬洗澡水,陆长亭觉得自己确实福气不浅了。

朱樉这厢放下水桶后,便打量了陆长亭一番,见他裹得严严实实,又脸颊绯红,那小模样,看上去还怪好看的,朱樉不自在地错开了目光,这才和朱棣一块儿出去了。

陆长亭松了一口气,立即泡进了澡盆子里。

其实他也很清楚这些现象都是正常的,毕竟谁不是男人呢?谁不是从这条路走过来的呢?虽说他这辈子没经历过,但他上辈子经历过啊。内里是个老司机的陆长亭,万万没想到朱棣将他当成了个小纯洁,还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陆长亭是又觉得羞窘,却又觉得感动。

除却朱棣,怕是也没谁会待他这般小心了。

陆长亭舒舒服服地泡完了澡。

而外头的朱樉却是慢半拍地想起了,那屋子里到底是什么味道!

朱樉脸色登时就变得极为难看了起来:“老四,你老实说,方才你和长亭在屋中究竟做了什么?”还这么见不得人!都不让下人进门!

朱棣不明所以:“没什么。”朱棣只是想着他得为陆长亭留个面子。

朱樉的目光冷了冷:“真的没什么吗?”

朱棣更不明所以了:“二哥若有话不妨直说。”

朱樉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眉头皱起,冷声道:“老四,你怎能如此禽兽?”

朱棣一头雾水。

朱樉却觉得,又来了,老四惯用的装傻招数!朱樉强行压下胸中的怒气,道:“你且等着,等长亭出来我再与你说。”说罢,朱樉竟是仿佛不愿再与他多待一般,直接快步走开了。

朱棣皱眉站在那里,想了想,朱樉究竟何出此言?

这会儿陆长亭在里头喊了声“四哥”,朱棣立即再度推门进去,这会儿朱棣才闻到了屋子里不同的味道,方才朱樉进来也闻到了?所以出去之后他的脸色变得那样难看?

朱棣这会儿的脸色也陡然变得难看了起来。

朱樉是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朱棣的心突然间便狂跳了起来,

心底蔓延开了一股愤怒的滋味儿,但隐约中又好像有一层窗户纸,被谁捅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道衍和朱樉的眉头都不约而同地抽动了一下,至于他们各自什么心情,那就只有他们各自才知道了。】

你们猜,他们当时什么心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092章 (已修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别名二哥心里苦。

朱尚炳,朱樉嫡长子,于洪武十三年十月出生,这一年洪武十六年。

嗯,历史上二哥死得很早的……

后头这个儿子就继承了他的位置。这两章都比较日常,下面转下一档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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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带大猫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嗯,猫瘟,应该是小猫身上携带的。小猫刚到家那天,大猫就帮他刨猫砂埋粑粑,还老想闻他屁屁。后头发现小猫感冒,我把俩货隔离了,第二天给小猫喂东西,大猫都来偷吃。也说不清是哪个环节染上了。大猫到我手里的时候,四个月,前主人没给打过疫苗,不给做驱虫,我接手以后才开始打的疫苗,抵抗力不够强。现在查出猫瘟心疼死我了。大猫起码得在医院待上三到七天。幸好我送去得早,还没什么猫瘟的明显症状,我得每天上午去陪陪她,希望她能挺过来。今天我自己大姨妈也好多了,晚上我会好好补上更新的,还得多赚点猫粮钱等我家大猫回家呢。

啰嗦了这么多,就是跟大家解释一下我这几天总替换晚的原因啦,见谅啦!

陆长亭沐浴完后, 就已经将紧张和尴尬的情绪完全摆脱了,他换上新的衣衫, 藏起亵裤, 先询问了小沙弥洗衣裳的地方,待到自己搓洗干净了这才晾起来,然后他方才去寻找了朱棣的身影。

王府下人告知他, 朱棣和朱樉都到禅室去了,陆长亭便也只得慢腾腾地往着禅室而去。

让陆长亭没想到的是,马三保又跟了上来,三子也想跟着,两人就你看我我看你, 瞧三子那模样,还颇有点儿活计被抢了的失落感。

陆长亭回头看了看他们, 觉得有些好笑, 随后就放任他们一齐跟在后头了。

陆长亭原本以为道衍也会在禅室里,谁知道推门进去的时候,只见着朱棣和朱樉对坐在那里,各自手中捧着一杯茶, 一言不发。陆长亭看着他们的模样,脑子里顿时联想到了守在产房外的准父亲们……陆长亭一下子被自己的联想窘到了, 忙收拾好面部表情后, 走了进去。

“二哥,四哥。”陆长亭低低地喊了一声,顺便回转身将门给扣上了, 马三保等人就被留在了外头。

朱樉和朱棣同时抬头看向他,令陆长亭觉得诡异的是,朱樉和朱棣看向他的时候,都是目光沉沉,带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