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万人迷

第63节(1 / 2)

东方只能安慰自己,其实主导的一方也可以是承受方啊,这并不是绝对的。

只是他来不及多安慰自己几句,突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放松下来之后就提不起劲儿了,并不是觉得困倦,但是好像已经进入了梦想,一切都不真实了,眼睛也就没有睁开,更别说抗议了。

夜晚已经很深了,那边夷玉闹够了,就窝在唐风居的怀里头睡着了,而日暮修炼了一会儿,也就睡下来恢复身体。

子车无奇躺在另外一个角落,从始至终都很安静,脸色非常祥和,眼睛闭着,一动不动的。

这一夜似乎非常的安静,一点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然而东方却一点也不平静,子车无奇让他放松之后,他就好像睡着了,然后他做了个……春梦。

又做春梦了!但是这次很不同,东方分明感觉实在做梦,但是却又觉得自己清醒的很,梦里的情景也意外的很清晰很有条理。

不论是子车无奇的脸,还是子车无奇的表情都格外的清晰真实,让东方特别的拘谨不自然。

不过他脑子里虽然觉得紧张和拘束,但是整个人好像被牵了线的木偶一样,竟然动作非常自然的在配合着子车无奇。子车无奇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阳光再次照进破庙的时候,东方立刻就醒了,感觉就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阳光太过刺眼,让他有点不适应。

破庙里还很安静,那边日暮还有夷玉和唐风居还都没有醒过来,正在安静的睡着。

东方脑子里有些迟钝,感觉略有些疲惫,但是又说不出来的神清气爽,真是很矛盾的感觉,一时间不好形容。

他缓慢的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额角,脑子里有一些破碎的记忆,随着他醒过来突然就变得清晰无比。

东方顿时脸上充血,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和子车无奇……双修了?

的确是这样的,好像还是在“梦中”,毕竟他还没有肉身,只能用魂魄双修。

就好像做了一场奇怪的梦一样。

但是东方立刻就不干了,一个人像抽风一样的喊起来,说:“子车无奇,你给我出来,为什么我是被上的那个?”

东方实在是很震惊很不能接受啊,他一直觉得自己面目硬朗,可比子车无奇那漂亮的脸硬朗太多了,怎么看都像是攻方,但是昨天夜里,子车无奇不只是主导了整个过程,而且还轻而易举的就把他给办了。

东方顿时觉得特别的羞耻,在“梦中”的时候,他虽然脑子里觉得很不对劲儿,但是一切还是很顺从的,他觉得肯定是子车无奇搞得鬼!

子车无奇很是镇定,并不接话,反而问:“你感觉如何?”

东方被他一问,忽然感觉脊背上有点麻麻痒痒的,他有点回忆起夜间的那个感觉,总觉得酥软的不得了。因为只是魂魄,所以似乎比肉身上的感觉更加舒服一些,不会觉得疼,反而更……享受。

东方这么一回想,就觉得实在羞耻。他虽然嘴巴上质问为什么自己是在下面的,但是心里头竟然觉得舒坦?

东方现在都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了,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子车无奇下了什么奇怪的术法。

子车无奇说:“你昨天晚上昏过去了,有没有受伤?是我分寸把握的不好。”

东方一听,“腾”的一下子,感觉自己都被煮沸了,昏过去了?没什么印象,似乎最后是没什么印象的,也不知道如何结束的。

难道就是因为晕过去了?

东方瞬间更是无地自容了,他现在有点想要回到书册中去的。

子车无奇听不到他的回答,自言自语说:“那我还是帮你检查一下罢。”

东方一听,连忙挡住乱动的双手,干脆把双手举过头顶,说:“我,我没事,你别乱碰。”

子车无奇说:“真的没事?不要逞强,下次我会轻一些的。”

东方实在没忍住,咬着后槽牙说:“子车无奇,以前有人慰问过你大爷吗?”

子车无奇笑了一声。

东方立刻说:“下次让我在上面!”

子车无奇又笑了一声,说:“好。”

东方一愣,这子车无奇答应的也太爽快了罢?总觉得像个骗局一样。

很快的,那边日暮就醒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东方的声音给吵醒的。

日暮醒了之后就暗搓搓的走过来了,蹲在东方身边,小声问:“怎么样?昨天你们双修的如何?”

东方其实真不是个厚脸皮的人,尤其在这种事情上,于是故作面无表情的说:“昨天没双修。”

日暮一听,“哈哈”的就笑了出来,说:“你的魂魄修为提高的这么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怎么可能没双修。”

东方:“……”

东方差点忘了,日暮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什么世外高人,不过他可是九日谷的弟子,而且蝉蜕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说不定比子车无奇还要厉害。

东方见瞒不住日暮,不过做出了一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

日暮一点也不气馁,低声说:“我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你把子车无奇给办了?”

东方:“……”

这一大早的,日暮就过来掀伤疤,还带往伤疤上撒盐的。

东方表情都要扭曲了,日暮还兴高采烈的说:“我早就瞧无奇那个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爽了,你可不知道,他从小到大就那模样,可气人了。如今你把他给办了,哈哈,真是给天下豪杰都出了一口恶气啊。”

东方:“……”

东方现在有点想做缩头乌龟了,被日暮说的更是羞耻不已,简直辜负了日暮一番期待。

日暮笑的着实开心,东方就默默的从他身边站起来走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