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炬愣愣地听完,追问:“为什么要给伏闳丽算命?”
“顺手啊。”高信然当年其实是找大师给席玉山算命来着,伏闳丽确实是顺手的事儿,没想到算出来个上上兆头,高信然本来还以为他们俩会因为恋情的事一起出名,结果伏闳丽转头就嫁人去了。
为此他还拉黑了算命大师,觉得他指定是个江湖骗子。
高信然陷入沉思,认真考虑起来要不要重新联系大师给井以四人算算。
“封建迷信。”徐良科不太感兴趣地说。
如果说这部电影捧红的第一个人是伏闳丽,那么另一个人则是徐良科。
因为与剧里那个角色极度贴合,徐良科在网络上突然爆火,身上的热度一下子超过了同乐队三人,连他以前参演的小角色也被网友扒了出来。
作为乐队里唯一的女性,井以被一起推到风口浪尖,各种关于她和徐良科的绯闻都流传出来。
自从订婚以后她就带着的那个戒指也被反复提起。
井以在这时候突然正式官宣,把各个社交平台上头像都换成了自己和凌乐安十指相扣的照片,流言很快消失了。
这下井以满意了,凌乐安这段时间一个劲儿地吃飞醋,一到床上就摁着她到处亲,井以最近一看看他解皮带扣就腿软。
官宣以后,凌乐安那股要命的占有欲总算是收敛了一些。
凌乐安也很满意,他总是带着幸福满意的笑,一天点开两人的照片看好几遍。
随着山南乐队热度变高,山南镇也多了很多游客。
井以和凌乐安每周会来井婆婆家住一天,虽然凌乐安也在隔壁买了房子,但是几乎没去住过。
他们就窝在井以从小长大的房间里,井以晚上洗完澡,习惯性地从冰箱里给自己拿罐冰啤酒,然后顺手给凌乐瓶捎罐可乐。
凌乐安在阳台上打着电话处理公司里的事,往往说着说着烟就点起来了。凌乐安见井以过来就掐灭了烟,井以往他背上一趴,吹着晚风发呆。
凌乐安潦草地跟下属交代两句就挂了电话,他看着井以水润润的嘴巴,声音低哑地问:“阿以喝的什么?”
井以把手里的半罐啤酒递给他,说:“生啤,你喝口吗,小安?”
凌乐安点点头,然后俯身往她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抬头装作很意外地说:“明明是甜酒。”
他口中残留的淡淡烟草味,随着他的呼吸一起度到井以口中。
井以被逗得哈哈笑,然后倾身亲回去。
***
结婚第三年,凌父凌母对凌乐安和井以耳提面命,让他们收收心,该考虑孩子的事了。
国内外能拿的奖也拿得差不多了,井以也有停下来多陪陪井婆婆的意思。
凌乐安上网查了很多备孕的资料,看完一系列可能会有的风险以后,他面色凝重地扣上了电脑。
凌乐安当然清楚出现意外的概率很小,而且以凌家的条件,几乎可以断言不会出现危险。
但是凌乐安不敢赌,所以看上去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井以每天都跟他待在一起,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当她第三次看到凌乐安表情凝重地看着手机时,她忍不住问:“小安,你最近怎么了?”
凌乐安把她搂进自己怀里,井以用手指抚摸着他清晰的下颚,说:“为什么不开心啊?”
凌乐安眼神湿漉漉地问她:“阿以……你想要个跟你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吗?”
他忐忑地看着井以,井以愣了愣,然后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她温柔地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无所谓,你想要的话咱们就要,当然有没有血缘关系都无所谓,人和人之间的联系又不是只有血缘一种……严格来说,我们也不是在亲生父母身边长大的,对吧?”
凌乐安呼吸变重,眼里翻腾起欲望,但是心里却隐隐放松下来。
他翻身把井以按在床上,心里压着的事一下子撤去以后,整个人眼角眉梢都放浪形骸的欲念,自从开荤以后就越发收不住了。
凌乐安俯视着井以,单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井以伸手拽住凌乐安的领子,把人拉下来狠狠亲了一口。
第二天,凌乐安就一个人偷偷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他自己闷声做了这个决定,又悄悄做了手术,当井以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第一件事居然是颇为高兴地小声告诉她:“以后咱们就不用带套了!”
井以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哭笑不得。
当凌父凌母第三次向两人提起孩子的事时,凌乐安和井以一起去了一趟a市福利院,然后带回来了两个孩子。
大一点的男孩七岁,脸色蜡黄,眼眶也深深凹陷下去,看上去营养不良。他不会笑,也不爱说话,不跟外界交流。
这个男孩手里还牵着一个只有四岁多点的小女孩,那孩子脸上带着婴儿肥,睁着葡萄一样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所有人。
男孩子听不见,天生听力障碍,也正是因此才被扔在福利院门口,而且他来到福利院之前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有点自闭症的倾向。
他们给小男孩起名叫凌弋,给小女孩起名叫井弥,告诉两个孩子,从今往后,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凌乐安(提起凌弋)
井以(抱起井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