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法全一愣,忙问任友安:“怎么回事儿?是你安排的人?”
“不是,武警又不是一个系统,我也指挥不动武警。”任友安也十分奇怪,“难道还有人想要夏想的命?”
陈法全比任友安反应快,立刻知道来人是在保护夏想,顿时急了:“不对,他们是来保护夏想的人,怎么办?友安,就差一点,能不能强行突破?”
“不能!”任友安坚定而缓慢地摇了摇头,苦笑一下,“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上面下了死命令……”陈法全恨不得现在就拿枪打死夏想,从望远镜中甚至可以看见夏想淡定而得意的笑意,竟然在他眼皮底下又逃过一劫,他几乎要暴跳如雷了,天大的好机会,要是错过就太可惜了……“再有死命令,我也不敢冲省委书记下手!”任友全一脸无奈,用手一指刚刚从车上下来的一人,“中央委员、楚省省委书记、省军区党委第一书记陈风!”
陈法全还没有疯,更不是不知道省委书记在国内的政治序列之中,是什么样的分量,而且陈风年纪不是很大,两年后,甚至还有进入政治局的可能。
也许陈风对军队没有指挥权,在军中也没有影响力,但他是国内30几名的封疆大吏之一,是进入中央序列的绝对实权人物之一!
莫说陈风的警卫就难以突破,再有陈风直接带领上百名武警出动,摆出的就是万一事变就不惜一战的阵势,陈法全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敢对一名省委书记下手的地步,即使他敢,也没有半分取胜的把握。
就这么败了……陈法全懊恼地一拳打在一棵树上,恨恨地说道:“夏想真他妈的命大!”
任友全不说话,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此时他才知道车上的人物是谁,有什么背景,又有多么惊人的影响力。
只是后悔无用,身为军人,站了队之后,只有一道路走到黑了。
陈法全气急败坏,眼睁睁看着夏想坐上了陈风的专车,然后在无数武警和警察的前呼后拥之下,扬长而去,而躲在暗处的力量,始终未敢动上一动。
难道就此任由夏想远走高飞?不,不行。陈风可以接夏想一程,但不可能全程陪同夏想出楚省,从江城到楚省和豫省的交界处,还有几百公里的路程,还可以为夏想设置无数个死亡陷阱!
夏想,你别想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