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国公家二孙子一脸悲苦、双手上满是血泡,他正在抡着锄头挖地。
遂安伯、成山伯家的小伯爷,则是在给地里的粮食施粪水。
镇远侯家儿子顾仕隆顾葵斋倒是一脸无所谓,尽管他劈柴的活儿也不轻松。
“伯爷,这让他们直接干活儿是不是不合适啊……”
陈侗对于“劳动课”的设置,还是感到有些不适应。
在他看来,有这个时间无论是读书练字还是习武都合适啊。
“人,得干活儿的。”
张小公爷眯着眼睛,望着忙忙碌碌的桃林学子们轻声道。
“土地不脏,汗味不难闻。我们祖上算下来,哪位又不是从这田耕上走下来的?!”
陈侗听得这话,倒是低头不语了。
“没了田亩耕作,我等衣食如何来耶?!”
“一饮一食,来之不易。这非是说说便可明了,不经桑农匠作,怎能感同身受?!”
玉螭虎说着,顿了顿对着身边的凝神思考的朱厚照轻声道:“殿下当切记……”
“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不可轻忽、不敢轻忽,不能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