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把自己的生存大事交给一个小丫头的呀?
长笙欲言又止,赢尘抬手制止了她的话,语气里带着隐隐的威胁:
“莫要往下说,朕不想听,最好是你已经想好了对策。否则让朕装病装虚弱的躺在榻上那么久,还没有结果的话,到时候我医学院也不许去了,就得在这儿乖乖陪着朕养病。”
他们两个人的戏码都加到她一个人身上不说,做不好就不能再去医学院了?
长笙恼怒的道:
“奴婢就没有见过您这般跋扈的人!”
可谁知赢尘凤眸轻挑,一脸的理所当然:
“朕只这不过是一般跋扈,真正跋扈的事情还在后面。”
“……”长笙无语凝噎,对上他抬起的眼。
“不着急,慢慢来。”
这个男人真是的。
长笙气闷的转身就走:“那奴婢今天就先告退了,奴婢累了要去休息了!”
帝王似笑了一下,声音恢复平常的淡然:“可以。”
长笙头也不回,气闷的踹门就走了。
“脾气还挺大的。”
赢尘低喃,转过身来,忽而动作一滞。
无边的寒意自心口蔓延出来,凉意迅速占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僵硬,渐渐起了颤抖。
旋即战栗感觉愈发强烈。
他吃力的伸手抓向桌案上的茶盏,分明是十分简单的动作,五指几乎没有半点能够控制的可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