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转身,墨痕飞跃下车,立即拦在曲长笙的去路,突然跳出来一个豹子,惊得长笙的马车向后倒退,车夫使劲勒紧缰绳都控制不住。
而后那马就像是要被追命一样,一溜烟的跑远了。
曲长笙:“……”
孙四喜在一旁嘲笑:
“墨痕可是跟着我们主子上过战场的,它所在之处,万兽皆胆颤。主子,这可怎么办?马儿都跑了,这位姑娘,好像回不了家了吧。”
长笙置若罔闻,睨着下面的墨痕,依旧冷静:
“我道歉也道过了,该上药的也上过了,贵人不知可否行个方便放我回去。”
曲长笙看着顾疏。
顾疏冷眼瞧着她:“这盆脏水你说泼上就泼上了,说道歉就能擦干净?”
话锋一转,他一声厉喝:“孙四喜!”
孙四喜立即飞身而下,将曲长笙的双手压在身后。
曲长笙一惊,咬牙问:“你们想干什么?”
“姑娘不诚心诚意的道歉可不行。”孙四喜在她背后,阴阴的笑道:
“我们主子脾气不好,平白遭你诬陷,怎能这么轻易的饶过你?”
一把将她提上了马车,手法利落的用麻绳给她捆住,塞进了车厢内。
墨痕优雅的在她面前踱着步,那危险透着杀意的眼睛,好像下一刻就能将她撕成碎片。
曲长笙只能扭动着手中的绳子,企图挣脱桎梏。
一双纤尘不染的皂靴落在她眼前。
他抬眼望去,顾疏坐在他面前,两只手慵懒的搭在双膝上,居高凌下的看着她。
“从今天开始,你负责墨痕的饮食和伤口,它伤势好的差不多,你就可以回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