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珏勾起嘴角,仿佛这天底下最了解不过赢尘的就是他顾长珏:“你现在把事情惹成这样,有趣了吗?笙笙现在被软禁什么结果都还不清楚。我们又不能亲自进去,这下好了。”
“……太子殿下。”玄裳严谨的打断了顾长珏的话:
“这些事情,都不是皇上做的。”
顾长珏愣了一愣,拧眉,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说着他又看向在一侧面无表情的永安帝。
他从来到此都没有说过一句,难道不等同于默认了吗?怎么可能不是他做的?
玄裳回道:“的确不是皇上做的,皇上确然是有吩咐下去,可是本来的计划却不是这样充满弊端,让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因为得罪了长笙姑娘才招惹了如此祸事。”
他慢条斯理的将事情解释清楚明白:
“属下一开始也以为是属下的人找到了机会才会下手,以为沈家的那场大火是属下的人所致,但、并不是咱们的人。咱们的人还没有来得及下手,老祖宗就已经遭遇祸事了。”
“也就是说,有人故意借着长笙在跟老祖宗和乔将军结下梁子之时,故意陷害曲长笙,顺便还将你给落下了水?”
顾长珏走到赢尘面前:“那方才我说你,你为何不说话?”
赢尘至始至终都安静的坐在那里,听到此言,忽而抬眸,眼中的锋芒几乎能将人射穿:
“为何要跟你解释?”
简而言之,他不屑于跟不重要的人解释。
顾长珏眉心拧了拧,气笑了:
“你不解释,没有人知道不是你做的,现在外面的人都在怀疑曲长笙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那而我们这些熟悉彼此秉性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怀疑到你的身上来。因为只有你,会做这种事情,也喜欢做这种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