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寒冬腊月里,这里还没地龙,曲长笙就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在叫嚣在躁动,挠了挠自己的脸又挠了挠自己的肚子,反正就是停不下来。
外面飞闪而过的一个黑影子撬开窗户进来,一见曲长笙面红气喘目光呆滞,脸上全是小疹子。
黑衣人傻了,取下自己的面罩露出那张精致的小脸蛋:
“你咋回事儿?!”
“我难受啊。”曲长笙粗喘着气,感觉呼吸困难,挠自己身上动作越来越频繁:
“我感觉我要死了。”
玄月眉心紧缩,环顾四周,看见地上有一个香炉,她抬脚就给踢翻踹灭,然后开了窗户:“这香不对。”
说着她折断香,细细放在鼻尖闻。
“这里有催情花。有纵情的功效。”说着她又看曲长笙身上的疹子和脖子上诡异的红印:“你对催情花过敏?”
“我怎么知道?”长笙瘙痒难耐,“你听到她们怎么说的?”
玄月就是方才偷听的黑衣人。
她先将自己听见的一五一十的都跟曲长笙说了,但是后面的,因为声音太小,她就没听见。
听不见也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的了。
所谓让她身败名裂的法子,可不就是让她提前跟别的男人不清不白吗?眼下这个浑身恶臭的房间,约莫着就是那个男人的房间!
曲长笙狞笑,挠了挠自己身上的疹子,刚巧,远处晃荡的传来了哼唱声。
她眼波一转:“你先出去,一会儿你再进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