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能毁了容的东西,咽进肚子里,怕是将喉咙都烫过一遭,只怕是以后说话都费劲了。
“七十……”
时沉情低弱的哼了一声,脑海中昏昏沉沉的,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只能感受着温度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身上抽离,她已无力气,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打她的太监手一顿,一侧数数的探了探头她的鼻息。
“拖入大牢。”
她昏昏沉沉的,感觉有谁在拉扯,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下的疼痛活脱脱像是要将她的腰折断了。
时沉情慢慢睁开了眼睛,入目是潮湿的稻草堆,还有一个个从她身边路过的老鼠。
她低哼一声,想动,却无力气。
“哟,真醒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嘲弄的声音,时沉情回首,见门口守着俩狱卒,像是看大戏一样的在那儿嗑瓜子:
“这命还真硬嗨。”
她动了动身子,勉强手臂还能用,吃力的将自己转了个身子,正对他们:“有水吗?”
她口干舌燥,一说话扯动了嘴上的伤口,嘶嘶作痛。
“你说什么?”那狱卒挑起眉梢,也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光看嘴皮子动,咋还听不见声儿呢?”
“我问有水吗?”她勉强撑着力气,加大了声音。
“有啊。”那狱卒冷笑:“有小爷的尿,你喝吗?”
时沉情闻言眯了眯眼,再不说话,看他们互相笑开来,像是将她当成了一出闹剧。
她抿了抿唇,舔舐着嘴角重新裂开的伤口血液,咽了口唾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