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赶我走了吗?被公爹亲得情动不已的小哑巴有些不情愿,但想想自己葵水来了,确实得快些回去清理,便点头答应,取出香囊放到桌上,想要走,又贪恋他柔情,抱着他的腰黏黏腻腻地蹭他颈窝。
儿媳这副娇憨痴怨的模样,可苦了温大人,深吸一口气拼命稳住自己,往她耳朵上用力咬了一下低喘着警告她:“莺儿再不走,爹爹今日就将贞洁送给你了。”
……那必须不可以!
小哑巴僵着身体从他怀里钻出去,恋恋不舍开门走了,一步三回头。
可怜的温老爷拿起桌上香囊,猛吸一口心肝宝贝给他密密缝制的美人香,锁上门极情恣欲,独享慊意。
计莺儿匆匆回屋,到净房查看下身衣物,并不见血迹,只有一大滩水渍,心下不解,难道漏了尿?但瞧着也不像啊。此事过于羞耻,她既不能言语,又无人求教,只得压在心中自个儿烦恼,幸好之后倒没再流水。
小哑巴少女怀春,被公爹这么一弄整颗心都飞到了他身上,日里做事心不在焉,望云发呆,观花愣神,做个女红老扎手,对镜自照都在想他的亲吻,到了夜里更是辗转反侧地睡不安稳,屡次梦见被他抱在怀中亲昵疼爱。
相思成疾。
可他是公爹,没个由头她也不好去见他,只能将思念寄于手中丝线,一针针密缝细绣,日忙夜忙给公爹做了双鞋子。
这不就有理由去找他了么。
这边计莺儿还在犹豫什么时候给公爹送去合适,那边温老爷把美人儿媳晾了数日后,准备下一贴猛药,治治她这也不让摸那也不让碰的矫情毛病,特地挑了个日子,让暖笙悄悄传话,叫小哑巴某日某时去后花园的净梦斋。
净梦斋下边是个佛堂,供奉一尊观世音菩萨,楼上是给温夫人初一十五礼佛时的休憩之所,里面家具摆设一应俱全,平日少有人来。计莺儿在园子里东转西转,找到地方时一身穹灰直裰,清爽飘逸的温老爷已经在屋内等她了。
公爹收了她亲手做的布鞋,笑逐颜开赞不绝口,温湛与妻子交恶,老婆从来没做过鞋子给他,徐琬自小受父母娇宠,十指不沾阳春水,会不会做都难说,还是儿媳好,又能干又贴心。
他把小哑巴抱到腿上先黏糊糊地亲了几口,处心积虑含着她的小舌把人给吮软了,便抬手按上儿媳酥乳肆意揉弄,伺候得奶儿酥麻惬意,上次没过瘾,今日总算可以把儿媳的面团儿捏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