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莺儿还在烦恼该如何回绝得寸进尺的公爹,温湛接着就说:“不入穴里,外边蹭蹭。”
……那也行叭,公爹不是那种会哄骗女人占人身子的人,他说的话应该信得过。小哑巴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以示愿意,把温湛的心都甜化了。
他摸摸索索找到儿媳耻部,分开唇瓣露出里面小珠,用阳茎顶端戳上去抵着它摩擦,两人性器相触,同时痒入心窝,又羞耻又舒爽,虽不入穴,却与夫妻敦伦一般亲昵惬意,彼此心中爱意满涨,再也不想去管什么人伦规矩。
计莺儿学东西快,摸清门道后便小手扶着公爹阳物一边撸动,一边顶磨自己阴蒂,横竖看不见,就放开胆子弄,小肉珠才快活过,此刻一碰便爽得发颤。温湛则闲下双手去摸儿媳的奶,揉着两团乳球享受美人服侍,时不时亲吻她的小脸,柔情蜜意浓得化不开。
外面二人从床上干到地上,徐琬站着被堂兄扯起一条腿肏干,两只奶和白鸽子一般上下翻飞,嘴里放声浪吟。徐载汶脱了衣裳裤子往死里肏她,断断续续地说些淫词浪语,赞堂妹穴紧奶白,又说她浪说她骚,阴臀撞得啪啪作响,汁水飞溅,在女人下阴打成白沫,堆积于性器交接之处。
柜子里的人时不时往外面瞄一眼,看得满腹燥火,计莺儿下阴淅淅沥沥,而温湛忍不住将肉茎插进儿媳腿心,紧贴她的阴缝,碾着肉珠进进出出地抽送。
小哑巴蜜穴里流出来的水糊在公爹肉茎上,被涂满了下阴,湿润滑腻,他每动一下,肉珠上就传来一阵钻心的激爽,以至于她控制不住自己摆动腰臀去迎合他的律动,主动拿阴部磨蹭烫硬的凶器。
小丫头怕羞归怕羞,到底不是大户人家那些听古板教条长大的千金小姐,胆子又大心又野,不说等男人宠幸,倒像是要一口吞掉他似的着急。翁媳淫戏之中,儿媳也快活,也想要,并非只他一人享受,温湛心中欢喜之至,捏着小美人的奶头,一面狠插她,一面湿漉漉地亲吻,阳茎从未如此舒爽过,被凹凸不平的阴肉阴核磨得射意上头。
他抽插间前端几次滑到穴口,卡在边缘,半边龟头顶上肉壁,两人都有点心惊胆战,想进去,却不能。
“啊!老爷!”
外面徐琬突然高声尖叫,跟着男子低吼,两人终于战停,粗喘着云收雨歇。
温湛与计莺儿都被徐琬这一声娇喊给惊到,那偷情二人泄身之后搂作一团躺下休息,这下里面两个也不得不停下,少了温夫人浪吟遮掩,他们不好再弄出声响,温湛只能忍着欲火缓缓碾磨,手里抓捏儿媳奶儿过过瘾。
可最后那声“老爷”却是疑云密布,别说计莺儿,就连温湛自己也觉得奇怪,这是在喊他吗?
“琬妹方才叫的可是令仪兄?他确实姿容过人,俊逸倜傥,能入得你眼也不足为怪。”徐载汶怀抱堂妹,悠悠道来,话里并无多少醋意。
“……一时口误罢了,堂兄不要胡思乱想,他长得再好,出身低微,如何够得上我们徐家?要么找一户门当户对的重新投胎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