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西笑笑,一屁股坐在白鸽对面,撑住下巴冲着白鸽笑。
“上班时间,不谈私兽问题。”白鸽打断了洛西即将脱口而出的调戏,直入主题,“浩元没什么大问题,不用问了。”
洛西叹了一口气:“别那么直接嘛,话说你知不知道那俩崽子什么时候能变回来?”
这上哪儿知道去?这取决于印下烙印的那个兽,以及浩元放在宣承越身上的那条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砰!
科室的门忽然一阵巨响,洛西和白鸽齐齐扭头看过去,然后就见浩元一脸惊恐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拽着宣承越。
浩元长发凌乱,上半身的衬衫皱巴巴的,扣子还落了两颗。
洛西睁大双眼:“你是谁?”他一看就知道浩元是干了什么跑出来的,但这不对劲啊,浩元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了?
而被浩元拽着的宣承越就更诡异了,他脸上带着笑,不是往常那种温和的笑,更像是一种餍足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所以洛西又问:“他又是谁?为什么他长着一张和宣承越一模一样的脸?”
“宣导他不对劲!”浩元满脸惊恐,“他太不对劲了。”
“我没有不对劲。”宣承越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随后又看了浩元一眼,“小蛇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
其他兽:……
洛西默默起身,让浩元把宣承越压在椅子上。
浩元看向白鸽医生:“你相信我,他真的很奇怪!”
“我相信。”白鸽脸上也尽是惊恐,“先做一套全面检查吧。”宣承越这是被洛西传染了?但此时洛西也是一脸的懵逼啊!
而宣承越坐在白鸽对面,跷着二郎腿,目光从始至终都落在浩元的身上,仿佛是要把浩元吃掉:“如果你想,那么我会做配合的,但你得考虑清楚,之后的补~偿~哦。”
“你到底什么情况?”洛西按住宣承越的头顶,强行让他面对自己,“大脑被伤到了?”
宣承越始终带笑:“我没有变过,我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洛先生。”
洛先生?
洛西松开宣承越,看向浩元,显然是希望浩元能给个解释。
“本来好好的,他忽然就这样了。”浩元也是懵的,“从我们变回来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好像就出了一点问题。”
“你们什么时候变回来的?”
“大概昨天晚上九点多快十点。”
“到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洛西说到这里,眼睛再一次睁大,“你们不会是一直在……”
浩元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人类太恐怖了。”玩法太多了。
洛西简单地思考了一会儿,而后双眼放光地看向了宣承越:“说真的,我更喜欢你‘生病’时的样子。”
“有兴趣一起玩玩吗?”洛西也笑了。
“喂!我还在这儿呢!”浩元嚷嚷。
宣承越上下打量洛西,而后夸赞道:“你真的很性感,但我已经有小蛇了,专属于我的。”
洛西不介意,反而继续询问:“那么我的这位晚辈足够好玩吗?我追求了他很久,但是没能得手。”
“我的占有欲比较……”宣承越话没说完,他脑袋就被一个头盔似的东西给蒙住了,这是检查精神数值的,白鸽不能接受自己科室里有两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对着骚。
“回头数据出来之后,浩元你再带宣承越去抽个血。”白鸽目光盯着面板上的数据,又询问宣承越,“你们人类有发情期吗?”
宣承越思考了一会儿,表示:“这个不好说。”
“什么意思?”
“那种季节性的发情期好像是没有。”宣承越这样说着,白鸽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宣承越继续,“据说人类好像全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发情期,不过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工作。”
白鸽手一顿,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洛西在旁边吹了个口哨。
“怎么了?”浩元表情很紧张,“这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你先带他做完全部的检查,然后我再跟你单独谈谈。”白鸽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事情大条了。
白鸽趁着精神力检查的机会,和宣承越一问一答,确定宣承越对于自己的工作和日常生活方面没有任何遗忘或者被模糊的地方,而且宣承越也有变小时的记忆。
他身上唯一不对劲的地方似乎就是旺盛的那啥欲。
最后拿到所有报告之后,白鸽得出结论,宣承越的欲望膨胀主要是因为他和浩元绑定了。
而关键就在那条浩元送给宣承越的黑蛇手环上。
“在他变成幼年体的时候那条手环就消失了对吧?”白鸽询问,“那天晚上那条蛇并没有给你传递宣承越被袭击的信息?”
“没有,我是早上起床才发现的。”浩元摇头。
“那就是构不成威胁。”白鸽明白了,“但他催动精神印记,你的那条蛇跑进宣导的精神里把印记给吞噬了,所以你那条小蛇到底是什么东西?”
“定情信物。”浩元说完这句之后又挠挠头,“是只能给自己最重要兽的东西。”
“如果你的定情信物和宣承越融合了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啊。”浩元是真的懵,“以前没融合过,我现在好像能感知到他的具体位置。等等,宣导还能变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