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翻身都舍不得抽离肉器,捞起她的两腿挂在肩头,倾身前压,抓住她晃荡的双乳边揉边狠干。
妮娜两手揪紧床单,咬着下唇细细哼唧。
酒后的男人格外变态,弄了这么久依然兴致盎然,毫无射意。
“你你还没好吗?”
牧洲闻言笑了声,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他轻轻拍打屁股,大手按住她的后颈暴戾的吻她,深埋穴内的肉器胀得发烫,灼烧每一寸瘙痒的嫩肉。
一记长绵的热吻过后,妮娜舌根发软,有气无力趴在他颈边,小口喘气,“你再弄下去,天都要亮了”
“累了?”
“嗯”
牧洲舔她发热的耳垂,“你再卖力点,我出不来。”
“你可以不做。”
妮娜气不过,娇滴滴的锤他,要不是被弄得一点力气都无,真想两巴掌扇到他脸上。
“不可以,我就是想干你。”
他醉眼迷乱,倏然伸手拽过被子罩过两人头顶,视野全黑,空气燥热,有了薄被来掩护激烈的碰撞声,他不再畏手畏脚,放开了狠狠弄她。
“我明天唔啊一定杀了你哼”
“放松点,要被你绞断了。”
“滚。”
男人猛吸她的乳尖,顶得愈发凶狠,几下撞红嫩白的小屁股。
“小白兔又香又软哥哥吃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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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起。
牧洲按着奄奄一息的人儿连撞数百下,极限的边缘猛地拔出,低头埋在她颈窝压抑的低吼,抵着小腹喷射,热液喷溅至白花花的乳肉,画面极其淫荡。
被活活折磨几小时的兔子直接累晕过去,嘴唇红肿,眼角的泪痕未干,白皙肌肤上全是青红相间的暧昧痕迹,正是他的杰作。
男人头痛剧烈,酒还没完全清醒。
他简单清理干净,用被子裹住人儿抱进怀里,低头蹭她鼻尖,舔舔微撅的小嘴。
“兔宝宝”
她睫毛轻轻扇动,无意识地伸出殷红小舌,牧洲翻身压在她身上,克制不住地温柔吮吸,她在梦里与之深吻,乐此不疲的紧密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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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有时候真的很简单。
我见到你,脑海中就有一万种扑倒你的方式。
想与你抵死缠绵,想向你不停确认。
我渴望你的所有。
你需要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