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满级大佬的掌心宠[六零]

穿成满级大佬的掌心宠[六零] 第258节(2 / 2)

宋秩终于如愿抱着大白桃轻言细语的哄,才把她才哄睡了。他悄悄下了床,去一楼打了热水快速洗了个澡,又拎了半桶热水上来,把大白桃也洗干净了,这才熄了灯、跳上床。

临睡前,宋秩抱着睡熟了的娇软大白桃,满足地感叹:有媳妇儿就是好哇!

没有媳妇儿的男人都是傻逼!

第二天,桃桃赖床、不肯起来。

宋秩就和宋穗去白正乾那儿吃早饭。

吃完早饭,其他人要去上班儿,南生带着程竹君姐弟去医院,因为杏杏也要去小卖站上班了,所以宋穗跟着杏杏去小卖总蹲点……

宋秩就带着冬生家的几个小豆子,又拎着桃桃的早饭回来了。

孩子们吵吵闹闹的,终于把白桃桃给闹醒。

吃过宋秩给她热过的早饭,桃桃就想:今天去哪儿玩呢?

红豆说道:“四姑,我们上公园去!放假前老师说了,春节期间公园里有菊花展,要我们去看,然后写作文哪!”

桃桃一挥手,“走!那咱们上公园去!”

不过,公园距离市委大院还挺远的,得去火车站旁边的汽车站转车。

桃桃收拾好,牵着绿豆,宋秩牵着土豆,红豆和黄豆手拉着手儿出了门,六人一块儿上了公共汽车,倒了一趟车,才赶到了公园。

这大冷天的,街道两旁种着的梧桐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光了,冬天显得特别苍白、萧条。但公园里的菊园,五颜六色的菊花却开得特别明艳。

桃桃很爱美,比孩子们还兴奋,一个劲儿的往菊园里钻,一会儿看看这朵、一会儿嗅嗅那朵……有心想挑朵最最最好看的菊花之王呢,却又觉得这朵好看、那朵也不错的,哎呀呀真是难以选择呀!

逛到尽兴,姨甥几个才出来了。

宋秩在公园门口买了五根冰糖葫芦,桃桃和四个小豆子们一人一个!

桃桃又要求说要照相。

宋秩便又去附近的照相馆里喊来了照相师傅,给他和桃桃、并四个小豆子一块儿照了全影,又给小豆子们照了单人像,他和桃桃的合影……

桃桃终于高兴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和宋秩一块儿带着小豆子们往回走。

依旧需要去火车站转车。

不过,今天在外头玩过头了,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半了,桃桃和几个小豆子被饿够呛,就让宋秩去买肉包子来,大家先一人吃一个顶顶饿,回家再吃饭。

宋秩去找卖包子的小贩,桃桃就带着孩子们站在火车站等。

一阵哭闹声突然响起——

“连春玫!给你面子你还登头上脸了!是不是给你脸、你不要脸?我告诉你哈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王惠民还没跟我离婚就和沈苹香睡了,现在沈苹香怀孕了、还喊他亲爱的……可我和王惠民还没离婚,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到底谁缺德?”

“我哥跟你已经没有感情了,你勉强下去也是没用的!赶紧离了吧!对你、对他都好!”

“我不会同意离婚的!除非……除非你们拿钱出来,把小妞妞的病治好!只要小妞妞可以恢复健康,我马上签字离婚!”

“你开什么玩笑?她个赔钱货,还得了那么严重的病,我父母和我哥是绝对不可能拿钱出来给她治病的!再说了,苹香肚里怀着的可是个男孩儿呢!你死了这条心吧!”

“王蕙心!你怎么这么狠心?张口闭口赔钱货,难道你不是女人?沈苹香不是女人?你俩也是赔钱货吗?”

听到这儿,桃桃就想:王蕙心?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再一看——

起争执的两个女人,一个穿着破烂棉衣,赫然就是昨天在火车站举纸板说她丈夫犯了重婚罪的那个;另一个女人,则穿戴得非常体面,她烫着时髦的小波浪头,身穿格子图案的昵子外套,脚上穿上小皮鞋,手里还拎着一个皮质的挎包……

桃桃盯着这女人看了半天,又喃喃念叨着“王蕙心”这个名字,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了起来。

王蕙心?

哦,原来是她呀!

第92章 局中局

王蕙心是谁?

——当初桃桃的三姐白梨梨在松县国营饭店当临时工的时候,饭店经理的儿子许建华曾经疯狂追求过梨子姐姐,起因就是,梨梨长得太像许建华的小青梅王蕙心了。那个许建华直接喊梨梨“蕙心”,还含情脉脉地告诉梨梨,因为他觉得梨梨是个兰心蕙质的姑娘。

后来知晓真相,梨梨怒而与许建华分手,许建华死缠烂打的追到了如意村,居然还把王蕙心带了去。

再后来大伙儿才知道,原来王蕙心还是白冬生的同班同学!

这会儿桃桃盯着王蕙心,要不是这人的容貌还有几分像梨子姐姐,她一早就已经把这人忘到了九宵云外!

自家的梨子姐姐今年二十四岁了,青春大好、风华正茂,生得乌发雪肤,红唇皓齿,是个温柔美丽的姑娘。再加上杏杏在家每天主持美容沙龙,拉着妈妈嫂子姐姐一起敷面膜、保养头发、做面部按摩、美体纤体啥的……

梨子姐姐一直保持着少女窈窕的身段,气质也永远都是娇俏怯懦那一挂。

只要她不干活,安安静静的坐着,人人都以为她是个资本家的千金大小姐。

当然了,干起活来的梨子姐姐,动作麻利活力四射,又是另外一种美法。

眼前的这个王蕙心呢?

她烫着时下最最最时髦的短发小波浪卷儿,可这个发型并不适合她——桃桃记得,关海珊的继母方玲就是这种发型,可方玲上了年纪,头发剪短了、再烫成波浪卷儿,显得特别年轻俏丽、发量茂密。但王蕙心的发质又粗又硬,那强行烫卷的短发无端端的显出几分凶相,像顶假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