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你,杀了巨蟒,鲜竹酿被我们两人喝了。”
他以为她会惊讶,没想到她面上没起半分波澜,反而问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鲜竹酿的味道如何?”
“很好。”他如实答道。
谢成韫顿时莞尔,一张芙蓉玉面美得足可入画,“那就好,没白来这一趟。”她从水中一跃而起,踏着水波掠向岸边,被水浸湿过的衣裳勾勒出一副无可挑剔的身形。
可是,即便她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幅赏心悦目的模样,唐楼也没打算放过她,“姑娘认识我?”
谢成韫一愣。
“姑娘既然叫我唐楼,应当知道我是谁,但我与姑娘此前从未谋面,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谢成韫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必定是在醉酒的时候说错了话。她抿了抿唇,用手拨了拨湿漉漉的长发,露出耳际白得晃眼的肌肤,“如果我说,你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信是不信?”
“你说呢?”
“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能打赢我。”
唐楼眯起双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姑娘,你可知你这种行为叫做什么?”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