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尽头忽有人声,有侍者次第排开。立在风幡掩饰廊柱一侧。
那摘去发上羽饰的男子匆匆而来,袍裾卷起一阵风。待瞧见涂苏的身影,他方才安心,徐步过来。
“四处寻你不见,原来在这。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乱跑······”
“无妨的。”
涂苏仰面,黑而清亮的眼眸轻眨,露出一段柔弱高洁的脖颈。
她坐着,陆压站着,男子抬手欲抚她眉目。她便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颊上。
“找到解蛊的法子了吗?”
掌下肌肤柔弱滑腻,男子轻轻摩挲着,口中安慰。
“还没有,再等等。不过你放心,将她囚在这儿,水域下有剑气大阵守着,逃不了的。”
涂苏蹙眉,脸颊鼓起。
陆压揉着,心里就泛起细微的疼。
他俯身捧住她的脸颊,欲要吻上去,却见她别开脸,幽幽垂泪道:“我不过是一只血脉驳杂的狐妖,死不死不要紧。可若是解不了蛊,我被她害了,往后便再也瞧不见你,我舍不得你,陆郎。”
陆郎个屁啊!
金台上李幼安磨牙霍霍,若是手中有剑,早就戳穿了这对狗男女。
一个假惺惺走到哪儿骗到哪儿的狐狸精,一个好色荒淫的无耻之徒,满肚子男盗女娼,倒是天下有地上无的绝配。
水榭上女子轻声啜泣,男子慢慢哄着。一来一往情到浓时,动作便黏糊起来。
一只手探进少女脖颈,隔着亵衣轻轻揉捏,拉扯之间,露出她凝香泣露的半边臂膀来。雪白柔腻的一段,在水色中映出幽幽光华。
“轻点,疼······”
“太重了,那这样呢?”
男子的手越往衣衫去,少女便将胸脯往他掌下送。柔弱乳肉上挺起来的两颗乳粒被肆意蹂躏,她也只是软软哼叫着。
水榭上的侍者又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次第退了出去。
只剩涂苏在娇媚地喘着。
李幼安坐在金台上傻了眼。
好歹把她也给带走啊。
白日宣淫,怎能如此无耻?
然而更无耻的还在后头。
素衣少女动了情,拉下男子衣襟,攀着他脖颈慢慢吻着。猩红的舌舔吻过他的眉目,鼻梁,一直向下,到他衣衫掩映下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