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7章 做些不正经的事
牛盼儿躺在床上,扭过头看向背着她的人,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宋致钰动了动,往里躺了下。
牛盼儿唇角一弯,贴了上去,手换过他的腰身乱摸:“分离在即,你对本郡主就这么狠心?”
“我劝你别整那有的没的,明日还要赶路呢,仔细腰酸背痛的。”宋致钰的声音有些闷。
牛盼儿噗嗤一笑:“区区闺房中事,还能比得上我习武训练,你难道不知我素来那个?”
那个是哪个?
牛盼儿贴在他耳朵边上坏坏地说了两個字。
耐草。
宋致钰腾地转过身来,瞪着她,道:“你这人要点脸不,什么话都说得出来,还是不是个女人了?”
“不这样说,你还要背着我说话呢。”牛盼儿得意地笑。
宋致钰气得又要转过身去,牛盼儿飞快地用腿钳住他,紧紧压着,道:“别转,我就想看着你,不然许久都看不见了。”
宋致钰的脸一热,看着橘黄灯光下她的眼睛,水润润的,不由轻叹,伸出手。
牛盼儿顺势滚了过去,落在他怀里。
虽然两人有些身高差,牛盼儿手长脚长的,可她愿意配合,把自己往下一缩,紧贴着他。
“玉郎,我们说说话?”
宋致钰摸着她的发丝,道:“明日你就得启程,总得养好精神。”
“你这是小看我了,从前我急行军两天两夜也是试过的,一宿不睡有什么?”
“呵呵,你咋不说那会你还年轻,能隔山打死牛呢。如今你可是老女人了,是孩子他娘了,体力和精气神能和从前比?”宋致钰冷笑。
牛盼儿眉梢一挑:“那你这是嫌弃我喽?”
宋致钰瞥她一眼,道:“我是提醒你,别逞强,你年纪也不小了。”他顿了顿,道:“到了东北,如大哥说的,该示弱就示弱,没必要一直逞强,你要知道,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弱和眼泪,你装出可怜弱小无助的样子,那些臭男人真能不要脸?总之最重要还是保全自己,留着命才能手谈未来的。”
“看来大哥把你留下,私下里教伱不少道理了。”牛盼儿笑着说。
“我是没你们能耐,但我也不是蠢,哪里不明白是非黑白?”宋致钰自嘲:“我是废,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嘴上秃噜几句。郡主,不管你回到那里有多难,都要记得,你不是一个人了,你是有男人孩子的人。有人得要你护着的,牛轰轰,还有我,都指望着你,凡事三思而后行。”
牛盼儿蹭了蹭他的脸,故作轻快地笑:“我们玉郎果然长大了,这道理一筐一筐的。”
这死婆娘,该正经时不正经,好气!
他推开她:“不说了,睡觉。”
“还不行。”牛盼儿一个翻身上去,啄了他一口,舔了舔唇,道:“如此良宵,不与玉郎共赴云山,岂不可惜?”
所以,做吧。
宋致钰眼一瞪,想说什么,嘴被堵了,手被握住了。
行吧,你喜欢就好!
第1618章 再无见面的可能
翌日清晨,春晖堂。
“太夫人,郡主来给您请安了。”春分的声音有些低沉。
宋慈抬头看去,却见牛盼儿一身骑行服,满头青丝也盘成了男子发髻,这样一身打扮是方便路上骑行的。
对方既是来请安,也是来辞别。
这一走,不知再见是何年。
所以所有人都赶来了春晖堂,眼红红的看着牛盼儿。
牛盼儿也是分外不舍,来到宋慈面前,袍子一撩,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磕拜了三个响头。
“媳妇愿母亲,身体安康,寿比南山,岁岁平安。”
宋慈亲自把她扶了起来,摸了一下她的脸,笑着道:“母亲也祝愿你出入平安,所想皆如愿,所行皆坦途。”
牛盼儿眼眶一红,眼泪滴落下来。
宋慈满是皱纹的手拿着手绢轻轻的揩去她脸上的泪,笑着道:“莫哭。你要好好的,要保护好自己,实在扛不住了,找靠山,找那大腿足够粗的抱。”
牛盼儿听得一乐,笑了。
她又看向宋大夫人等人,哽咽道:“大嫂二嫂三嫂,我这一走,再见面也不知是何时,更是不能侍奉母亲跟前,只能辛苦几位嫂嫂代为尽孝了。”
宋大夫人红着眼说:“你放心吧,母亲这里,我们定会好生伺候,倒是你自己,一个人在东北,得注意身体。”
“是啊,四弟妹,若觉得路子不对,马上掉头,了不起咱们回京窝着。”江氏也道:“俗话也有说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命在,摊子就能重新盘起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