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满眼挣扎的模样,像极了权贵逗弄笼子里鸟儿。
终于,鸟儿被激怒了。
“如果我杀了人,你会逮捕我吗?”
孙易抬头看向她,揉着一双软乳的手用了几分力:“你说呢。”
“会处决我?”
“会。”
回答得很干脆,像他手里的枪,指着她时,毫不犹豫。蒋珂知道,她从来都不是这男人权衡利弊后的选择,就像当初的她,会毫不犹豫选择走上这条路,他也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看得通透却仍是深陷其中的人,最可怜。
“喜欢我身子?”蒋珂扯掉内衣问身下男人。
“嗯?”孙易眯着眼睛去看她,用力挺了挺腰胯将巨根撑进温热花口里。
“孙警官应该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好处。”蒋珂低头笑了笑,贴着他嘴角舔了几下,“得拿出筹码才行。”
孙易笑了几声,没应她话,只按着面前脑袋吻到喘息才放了手:“要看你有多少能耐。”
他反扑时,蒋珂毫无招架的机会,两只手被牢牢铐住,玩具在体内疯狂震动。
孙易入进去时用力几分力,圆滚滚跳蛋被顶进湿软胞宫里,让他觉得不够畅快,那塑料东西隔在两人交合处,让他操得不够真实,但身下女人反应很是激烈,双腿紧紧缠着他腰身,一双小手在他胸前肆意抚摸,脸颊涨的通红,呻吟了几声张扬着喊了出来。
“操我!”
她还从未如此失态过,即便以往两人做疯了都从未这般野蛮。
“操哪里?”
孙易将跳蛋扯出重又入进甬道里去,没了隔阂,真切了许多,穴底早已被撑开,湿软小胞口烫得不像话,操了上百下,穴底就开始发硬,缩得像个枣核紧紧夹磨着龟头。
她在迎合他,刻意说着粗鲁不堪欢语刺激他,孙易皱了皱眉,身下强烈快感让他觉得这女人有些面目全非,烦躁抬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老公的大鸡巴舒服吗?!”
他开始欺负她,压着腔道一阵研磨。
“舒服……”蒋珂身子颤了一下。
“还想不想要?”
“要,要……”
“就你最骚!”
孙易射身时没来得及抽出来,想了想又往里送了几分:“想要就生一个。”
他看到她哭了,有些泣不成声,好半天才从磕磕巴巴话语里拼凑出零碎一句话来。
性欲只要几分钟就能平息,而爱意却要无数个昼夜才能忘记。
孙易有些记不清离开后过了几个不眠夜,抱着她时是不知所措的,她在颤抖,在一句句崩溃里将他推离。
“你知道……知道我躺在手术台上时候在想什么吗?你不会知道,你还在开心上课,想着明晚吃什么,玩什么,和你的那些舍友怎么闹……”
而她,躺在病床上连口冷水都喝不到,下体撕裂失禁在床上又羞于张口愣是暖了一夜,这就是她难以启口的尊严。
“那是个生命……没了,你不会觉得难过,因为没从你身上掉下来,但我无法原谅……”
蒋珂从没释怀过,她把自己活成了全天下最可怜的蠢货,她就从没原谅过自己,站在窗台看天空会哭,走在路上会崩溃,午夜梦回望着黑夜会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