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薛有成忙软下语气息战,怕了她了。
温喜不依不饶:“我死了你就好乱搞了。”
薛有成把筷子一掷:“你他妈整天说这种话,谁乐意跟你过日子啊?”
温喜抿着唇站起来,手都在发抖,她咬着牙说:“我要离婚。”
她的样子很坚决,薛有成自知话说得重了些,但是温喜老这样的确令他厌烦,可一想到离了婚没法跟四老交代,他只能忍下来。薛有成伸手拉她:“我错了,老婆。”
温喜甩开他的手,薛有成再拉,被甩了叁次才把她扯到怀里。薛有成抱着她像颠小孩儿那样颠她,语气轻轻慢慢的:“老婆,我们生个孩子吧。”
温喜才没那么傻:“我不生。”
薛有成不高兴了,眉头皱起来:“现在不想生还是一辈子不想生?”
温喜安安静静看着人时眼珠子总是特别得乌亮,似会把人看透,薛有成避开了视线,毛躁道:“不生就不生,有你一个够我头疼了。”
温喜笑一下:“薛有成,你这个渣男。”
渣男一词薛有成耳朵都听出茧来,他不为所动:“骂完了?”温喜恶狠狠:“臭渣男!”薛有成玩着她手:“行了,别蹬鼻子上脸。”玩着玩着来了些兴致,他扫了眼外头,零零散散来了两叁个小网红。薛有成捞过桌上的遥控,把窗帘降了下来,顺带把门锁了。
温喜低头看了眼,从他身上下来了,薛有成也没动,就这么敞着腿斜眼瞧她,刘海微乱,眼眸幽深,温喜俯视着,他的脸部线条也依旧流畅,呈现另一种完美的弧度。深色沙发把他衬得唇红齿白,这样一个男人,谁信他今年叁十二了啊?温喜一边恼恨自己无可救药的颜控,一边故作姿态:“你送我回家。”
薛有成懒洋洋地:“等会儿吧,你先过来做会儿。”他在做上面加了重音。
温喜头一扭,不动。薛有成好笑,他这个老婆是个奇葩,一边要求他每日交公粮,一边又古板到只能接受传统的姿势,更别提脱离夜晚与卧室之外禁忌场合了。是个男人都会厌。
薛有成胜券在握:“晚上我不一定能交公粮啊。”
温喜把头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