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壳

这份天真与快乐(1 / 2)

(七十一)

温喜陪着姜芸送客,近凌晨的时候才回酒店,拖着一身疲惫,开灯看到薛有成大肆躺在床上,是什么心情?温喜木木地盯了他一会儿,见他纹丝未动,不知道是睡了,还是装作没听见。温喜无奈地好言相劝:“薛有成,你走错房间了。”

薛有成闷闷地“唔”了声,半晌才翻过身,眯眼看她:“这么晚才回来?”

温喜翻白眼,“关你屁事。”说着往浴室走,“你赶紧出去,别睡我这。”

后面没了动静。

温喜洗完澡出来,见薛有成还躺着,本来躺在被子上,现在整个人钻了进去,他都没洗澡!温喜受不了,大步过去拿枕头拍他,怒烦道:“你怎么还不走啊?”

睡个觉都不让人清净,更何况,婚礼上两人心照不宣地当作陌生人,现在薛有成这番,算演哪处?还有,他是怎么进来的?他现在手伸这么长?

温喜挥了几下枕头就热得气喘吁吁,抬眼一扫,傻逼薛有成都没开空调,都被他气无语了。她把枕头盖在薛有成头上,绕过床去开空调,带着怒气一连摁到十六度,冻死薛有成算了!

温喜窸窸窣窣弄出很多噪音来,奇怪的是,薛有成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真睡着了?温喜凑过去,拿开枕头,掀开被子一角,酒气熏天,床头灯下,薛有成眉间的纹路深深两条,满头的汗。

温喜推推他,薛有成半死不活地,一点反应也没有。温喜以为他醉酒睡得沉,被被子闷得热,可是帮他敞开被子一段时间了,室内温度也因空调降了下来,薛有成还是满头的汗。

她后知后觉不对劲,薛有成醉酒,不该是这样的。她又绕到薛有成那头,摸了摸他的额头,冷汗涔涔沾她的手心,又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烫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