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换个地方研究?”
跨坐的姿势肯定不如躺着舒服,无论什么事儿,陈初都坚持贯彻躺平精神,绝不浪费一丝多余的力气。
做爱也很被动,挑出陈最的热情以后,就只负责享受。
“……”
陈最有些哭笑不得,拍了下她屁股,摸到细腻的臀肉以后,心里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性器顶端传来难以言喻的胀痛与快感。
如果不是还隔着层裤子,早就直接插进了小穴里。
这种粗俗的念头带着失控的破坏欲,动摇了陈最奉为圭臬的理性,她总是引着他放下犹豫,及时行乐就好。
温热的掌心一直贴着臀肉,指节反复刮蹭娇嫩的腿心,将她的勾引加倍奉还。
快感化作源源不断的爱液,迟迟没得到抚慰的穴肉开始悄悄收缩,穴口微张的瞬间,涌出的黏腻全部蹭到了他的裤子上。
“这么湿了吗。”
陈最明知故问,换来一记瞪视。
在她真的生气之前,稍稍用力拨开了蕾丝内裤,并拢手指,插进穴缝里上下滑动,凸起的指骨压着花蒂摩擦。
“啊……”
这种要介乎于调戏与进入之间的状态最为吊足了彼此的兴趣,既想深情缠绵,又期待着畅快的交欢。
陈最向来耐心十足,绕着花蒂缓慢打圈,却又故意在她颤抖着收缩穴口时顿住。
陈初用力捏住他肩膀,由他支配的情欲令忍她生出几分焦躁心理,不断沁出薄汗的面颊抵在他领口处,喘息声像羽毛一样,轻飘飘地钻进少年白净的皮肤里。
“别……别这样……”
陈最听着她软绵绵的声音,加快手上蹭弄的节奏,指缝,掌根,甚至腕骨上都是淋漓且淫靡的水光。
全都来自于她。
“这样呢?”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涨红的花蒂上,画圈的动作既温柔又狂放,当它完全冒出嫩蕊后,才重重一摁。
按在肩上的那双手也随之用力,紧绷到极致,陈初扬起脖颈,含糊的呜咽了一声后,松开手指,埋进他怀中。
陈最低头,亲吻她红通通的耳朵和侧脸。
“乖乖……宝贝……”
此刻,他毫不避讳的说着情话,只要她能更开心。
陈最的声音本来偏低,现在却掺杂着热烈坦然的情欲,听着有股刻意勾引的感觉。
很欲也很色。
陈初揪着他领口,自顾自夹了下小穴,想要缓解微微胀痛的软肉,却挤出很多爱液。
陈最被她扯着衣领,有点喘不过气来,闷咳两声后,抬手打了她屁股一下,力度不重,但也不温柔。
灰色百褶裙的裙摆随之翻动,像振翅的蝴蝶翅膀,或者绽放的雏菊。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她,陈初久违的想去春梦里的陈最,好像就喜欢这样玩弄她。
被他打过的地方开始发烫,麻麻酥酥的,很奇妙。
陈初抬起眼看他,眸光水汪汪的,相当清亮,比猫猫的更圆润。
陈最愣了愣,有点不忍心,开始后悔打她屁股的事情。
陈初却弯下腰,主动翘起了屁股,带着他的手,继续刚才的动作,腰肢开始配合他插弄穴缝的节奏,上下起伏。
“哥……哥……”她微微虚起眼,在朦胧的虚影中观察陈最,也享受着由自己主导的前戏。
陈最顺势捏着穴口外的花瓣反复揉弄,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不疾不徐地拍打着臀肉。
每一下都能激起她的颤动与迎合,白软的双乳也开始摇晃,乳尖如水滴般下坠。
他不禁想着,猫咪发情的时候被抚弄屁股的时候,也有这么舒服吗?
(失踪人口回来了,失踪真相是被卖到了资本国当洗碗工bushi……好久不见啊宝们,因为新工作交接完以后就老是加班,然后通勤时间又很久,回家以后只想睡觉,周六睡到自然醒以后赶紧来码字,为了不睡着还灌了一大瓶乌龙茶,不过车车是真的很难写,而且我有强迫症,写得不满意宁可不写,争取下章走完吧,不知道咱还配有猪猪吗……)
哥哥妹妹在玩一些新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