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强硬地从沉枝竹手里把花拿了过来,声音冷冰冰:“我说有毒就有毒,……好好开车,我帮你拿着。”
沉枝竹对他这种硬抢的做法非常不满,她伸手:“给我。”
仲南面无表情看着她。
沉枝竹于是说:“我现在相信你喝了酒……你到底给不给我?”
仲南的目光掠过手里的花束,只嗤了一声,没有说话。
沉枝竹吃软不吃硬,见他这幅模样就来气。她直接把车熄了火,掐了朵仲南怀里的杜鹃喂到自己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仲南一时愣住,就看她解了安全带扑过来,把杜鹃花重重抵在了他嘴上。昳丽的红色花瓣含在女孩子柔软水润的唇边,仲南根本没有生出抗拒的心思,由着她把嘴里的杜鹃推了进来。
杜鹃花的花瓣上上还有水珠,含到嘴里舌尖触碰到的是生命的涩味儿,仲南整个人定在原地,听着窗外树丛里的杜鹃鸟鸣叫。
一声一声,和此时沉枝竹愤怒的吐息一样。
他轻轻叹了一声,叹息无限近似于难耐的呻吟。沉枝竹压在花束上,搂紧他的脖子,贴在他的嘴唇上咬碎杜鹃花柔嫩的花瓣,而后把它们连同艷糜的汁水一同喂到男人口中。
仲南的喘息和她的混在一起,沉枝竹能感觉到他此时的情动。心下对仲南那封陈旧情书的怨怼被慢慢搁置下来,她开始全身心沉浸在这个久违的,将要结束的春天的吻里。
“什么感觉?还说会中毒,你看看有没有?”沉枝竹含糊地说。
她没什么耐心地把仲南裤腰里衬衫的下摆抽出来,手摸索着从腰侧移到小腹,顺着他茸茸的腹毛往上摸。
仲南整个人的反应格外明显,他的肤色本是透着血感的白,此时露出来的皮肤变成一种暧昧的粉色,那种粉像是从身体内透出来的,色得要命。
沉枝竹退开定睛一看,还以为仲南是过敏,有些担心地摸上他的胳膊:“……身体不舒服吗?难道真的有毒?”
咂了咂嘴巴,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沉枝竹露出不解的神色,抬手摁开顶灯,凑上前去观察仲南的皮肤状态。
仲南看着面前女孩子嘴角处的红色花渍,它们把她的嘴唇染得如同吸血的精怪。他坐直了些,按住沉枝竹的背往前压,低头舔掉她唇沿的艷色汁液。
“是不太舒服,……你把我弄硬了。”仲南深呼吸几次,微微推开她的肩膀:“你应该考虑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的结果,至少为别人着想一下。”
沉枝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脱了鞋子解开安全带,径直越过中间爬到了仲南身上。她低头解开仲南身前的安全带,把他手里的花束抢过来丢在后座地毯上。
“弄硬了就做。”沉枝竹堂而皇之拉下仲南的裤口,那里已经被勃起的鸡巴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沉枝竹轻轻摸了摸,听到仲南难以自持的呻吟,她抿着唇撩开自己的裙子,把内裤拨开。
触目所及昏暗灯光下,肉缝间水淋淋的一片,几乎可以看到微微分开花瓣里那鼓起的一点儿。仲南喉头微微滚动,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就蛰伏在冷静的面具下面,即将脱笼而出。
他勉强提醒道:“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你最好不要在这里……”
勾引我。
话没说完,沉枝竹已经坐了上去。她低低呜咽了一声,磨蹭了好一会,才把龟头含进去。一寸一寸重新让肉棒劈开甬道的感觉并不好受,钝钝地疼,腿下意识绷得很紧,仲南干燥的掌心贴在她的腰沿,让她愈发想要乱动。
“车停在这里时间长的话可能会被贴罚单。”仲南鸡巴兴奋得流水,但人仍然试图保持声音上的清醒。
沉枝竹哼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找到感觉,她的呼吸洒在仲南颈侧,声音是难得的温柔:“你乱吃什么醋?花是我自己买的,店就剩一束了,我觉得好看,想回去插到花瓶里。”
她轻轻磨蹭,让穴里棱角分明的龟头去解深处的痒:“现在呢?你是要罚单还是要走?……内裤勒得我不舒服,你帮我撕掉好不好,只要你用力一点点去扯它,就像你干我的时候用的力气一样……”
仲南沉沉看着她,腰突然往上顶了一下,沉枝竹登时软了半边身子,呜咽着抱紧他。
大手穿过裙摆,指尖从内裤侧边勾进去,两边同时用力一扯,小小的白色布料就被轻而易举地扯开,被男人丢到了一旁。
“……要罚单。”仲南闭上眼,在挺腰去操她的当口,把声音喂进了女孩子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