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捏着书,看着书上的小人画,耳根一热,又想起她嘴里说过的小淫词,李漠的脸顿然拉长,真想问问都是谁教她的,遂低声问:“谁叫你看这种书的?”
他回身,把手合上扔回给碧好。
不想,小娘子却没有露出脸红羞赧的神色,只以为做错事、看错书惹他生气了,一双膝盖跪坐在床上,两只小手蜷成拳就撑在两边,双眸受惊似的半垂半闭,长睫毛扑闪扑闪地紧张着。
李漠伸手抬起她圆圆下巴,“说话。”
碧好委屈地噘起小嘴,弱弱道:“回爷,是我母亲。”
李漠顿时满额黑线,蹙起了眉,“你会把这种事告诉你母亲?”
“不是,不是,”碧好抓住他腰侧,“是我母亲问我‘世子待你好不好?’我说很好。于是她问我,有没有为世子爷做点什么?我傻眼了,我好像什么也不会,爷里里外外都有人伺候,渴了有人奉茶,饿了有人传饭,天冷了有人随时搭上衣服,天热了还有人递上汗巾。妾住在深闺,真是什么也不能为爷分担,想着为爷绣个荷包,可是手艺还不精,不敢给爷戴,怕有人笑话爷什么好东西没有,居然戴这个。所以,所以......”
男人的眉心恢复平静,等着她的下文。碧好一双水汪汪水眸望向她,接着道:“我想着爷白天挺累的,晚上睡觉或许可以放松一下,我就看看能不能,学点什么那招式,让爷不用,那么累。”
话音刚下,男人就似早就忍不住了,嗤了一声,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道:“嘴还挺会说。”
他上了床,神色放松地半躺着,另一只手拿起那本小书,好整以暇地看着封面,“那你说说,你看了那么一会儿,学会了哪个?”
碧好就坡下驴,趴到他身侧,拿过书翻翻翻,指向其中一页的一个图,“我以为,这个好玩。”
李漠长眸微敛,似要把那张纸给看穿,再看他小娘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轻咳一声,“今晚想试试?”
听到这话,小娘子这才羞赧起来,扭捏地左右摇摇头。
李漠的视线移向她因趴着而耸立的饱满胸口。
小娘子平日喜穿短襦长裙,把裙摆系在胸前,一看就是为了掩乳高腰。
也是,乳这么大,是该掩一掩。
男人最原始的本能欲望被激起,他的手伸向她胸口,拇指与食指捻住那条系裙的丝带,拽过来,那丝条在他手中变长,而后,她的胸口已松泛。
“来。”短短一个字,他将美人引诱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