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陡然兴致高涨,倒不在意这个了,捏着她一只乳揉了揉,用平时不轻易开口的俗话道:“你这小春妇,还没睡就做了美梦?”
碧好眯眼,迷离笑道:“那先让妾身睡一觉,方来迎接远客如何?”
李漠哪里依她,当即撤手,扶起尘柄顶入穴中,将龙头自花房四周点揉,探索那娇滴滴的花心。寻到了,他戏谑道:“找了你这水源,看它怎么给你止水。”
“啊,不可......”碧好偏跟他闹起来,急着推他胸膛,“大人那活儿粗大,要把妾吸干了,要赔命,赔命。”
“赔你一万颗精。”
李漠扛起美人双足,尘柄在她穴口大肆出入。那尘柄富有灵性似的,每每深入都能箭箭射中花心,直把美人捣得花心发痒,忍不住抬臀相迎,举着双臂就要他抱。
焉知他愣是不伸手,只管用尘柄直冲数百下,把她冲撞得颠耸不休,两只乳儿荡漾起伏,底下春水儿汩汩下流,花心炙热,一个紧缩急急地丢了一回。
一看,小美人双颊粉红,情难自禁,夹紧了双腿兀自消磨欢愉,一双软绵小手抚上了双乳,好一幅销魂诱人景象。
李漠两指捏住她香腮,道:“还敢不敢叫赔命了?”
好不容易恢复一丝理智,碧好仰起下颌,驳嘴道:“大人这迟来的,精儿一滴不见,就算来了一万,我也照把它们淹了!”
“呵。”男人只出一声,将美人扶起,双腿一掰,跨于他腰间。他捻起尘柄,推起她一方臀,将她身子往下按住,噗的一坐,轻松将尘柄套个尽极。
搂着她,便是一起一落乱套不休,嫩穴里的春水越生越多,如藕丝般粘粘连连,流得男人满腿皆是。继而又托举她的臀儿,耸腰往上顶弄。
“来,摸摸。”李漠教她拿起手,往牝户不住揉抚。
这一揉,小美人越来越欢喜,麻痒难捱,再被他顶弄几十回,便一个没忍住,喷飞了出去。
流得他整片胸膛濡湿黏腻,有些还溅到了脸上。
李漠正欲发作,小美人却自发地又套上了尘柄,按住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坐桩,小嘴里还记得方才说过的俗话:“淹死你,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