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矜持了?”李漠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从她身上下来,拿绢子擦拭尘柄。
他爱看她满脸春情,红唇上,连睫毛上都挂着他乳白阳精的模样,所以没给她擦。
半晌,竟不知床上的小娘子有脾气了,自己胡乱擦了,把绢子丢到他胸前,一改方才毕恭毕敬的姿态,嗔道:“爷都不疼我了,我不玩不玩了。”
什么见鬼的矜持、端庄、规矩,统统都不玩了。
李漠俯身好好瞧她,拿了干净绢子擦擦她额上的汗,一本正经地说起了哄她的话:“怎么不疼,跟你玩个新鲜花样罢了。瞧你身上的水,再流下去,这床被子还要不要了?”
碧好恼羞地用小手拍他胸膛,不料反被他抓住了手,捏了捏,他又道:“去洗洗,回来再疼你。”
少顷,换上了一身雪白寝衣的李漠,他俨然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镇定自若、风光月霁地打开房门,吩咐道:“来人,备水给姨娘沐浴。”
而从床上下来的小娘子,簪发散乱、小脸晕红,身上裹紧了一张薄被,赤足走到净房。
小蓝和小红备好热水后,把碧好身上的被子拿开,就见两团白皙高耸中间湿黏黏的,猩红一片。
“嘶,”小蓝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爷,今晚对姨娘怎这么狠?”
碧好心里嘀咕:可不是嘛,他个狠心贼。
受热水氤氲过的小娘子脸蛋透亮,如剥了壳的鸡蛋,身上的汗腻也被冲洗掉,整个人神清气爽。小蓝和小红取了葵花香粉,给她身上薄薄地扑了一层,香味飘散,一直荡到李漠所在的床上。
“好了没?”李漠似不耐烦了,催了一声。
话音刚落,隔断帘后有小娘子走进来。
一方红绡抹胸儿护住两只乳儿,一件轻薄纱衣搭在香肩上,一条小裤下的半截玉腿白如鹿脚,足踝圆润细腻,一边挂着一条红绳,十个可爱足趾头上涂了丹寇,妖娆刺目。
往上看,小娘子云鬟微斜,眼波盈盈,脸颊白里透红,如出水芙蓉一般美。
床上半躺着的男人撇下手中的小人书,从容抬眸,对小娘子招招手,“来。”
这是一种强烈的狩猎信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藏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