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旧压在他身上,脸庞埋在他肩颈处,那部位也……依旧与他相连着。凌鹰顺过气来,有些不自在地轻推了推对方的肩。
「医生……」一开口他才察觉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我该走了……」
感觉上,对方这回的发病没像昨晚那么惊天动地,他的功能,应该达成了吧。
瑕咕噥了声,并没有动。嗓音闷闷地,从他颈子旁透出:「去哪?」
那热气拂过他颈子,凌鹰怕痒地缩了缩。老实答道:「去找少爷。他可能会担心……唔……」他冷不防倒抽了一口气。男人在他身上蹭了蹭—还嵌在他体内的巨物虽然硬度稍减,但蠢动起来,尺寸依旧令人难以忽视。
「再这样一下下……」男人不依地说,竟像是在跟他撒娇。「你身上好香……」他喃喃道。
不是花香味或果香味,也不是凛冽的古龙水味,而是像晒了太阳的草地气味……清新、乾净……每吸一口,都像能够感受到拂过草地的微风,让他吱嘎作响的神经平静下来……
他向来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但方才,如果不是凌鹰出了声,他几乎直想这样偎着他直接睡去。
啊……真想将这人抢过来呀……反正他跟的那主子……嘖嘖,不提也罢。
男人的头颅在他颈间嗅闻着,就像是一隻大型犬那般,搭配着那喃喃自语……凌鹰莫名地红了脸。
什么呢这是……这样挑情的话,该用在女人身上吧……用在自己身上,是浪费了。
「医生,你生的……是什么病呢?」